“这个小子,多情无义,何必为他落泪,羞也不羞。”单二娘刮脸羞林欣雪道。林欣雪正自悲愤,顺手从史子砚腰间拔出金凤匕首,说道:“他死了,我也要拉你陪葬。”单二娘掩唇笑道:“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做什么给他陪葬?只怕你想和人家合葬,还排不到你呢。”林欣雪凤目圆睁,拔出匕首向单二娘刺去。单二娘正笑着,裙摆微动,从林欣雪身旁滑过,顺手在林欣雪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好滑呀,多么水灵的姑娘,我都有点动心了。”林欣雪又羞又怒,一声娇叱,又刺了过去。单二娘在林欣雪身边转来转去,上下其手,好一番耍弄。那白衣卿相看的欢喜不尽,上前道:“单家妹子,好生亮丽,要不要我陪你们耍耍?”单二娘瞥一眼杜进,抬手道:“你来呀。”史子砚躺在地上,支起身子,说道:“欣雪,你过来。”林欣雪跑到史子砚身边,扶着他。史子砚喘口气说道:“你没练过武功,不是她的对手。我这有一套步法叫梅花步。”“呦,我亲亲小情郎,现在才教人家,人家的脸都肿了。”单二娘媚身媚气的倾身笑道。“不然,不然,正好瞧个新鲜。”白衣秀士杜进摇着钢骨扇向单二娘挑眉道。史子砚道:“这套步法简单的很,只五步,是冥思师太暮年所创,从未在江湖上用过,今日正好让你们见识一下峨眉武学。”史子砚说着在林欣雪手心画着。杜进摇摇头不以为意,冥思师太过世多年,这小子居然会冥思师太的武功绝技,不由得大笑起来。
林欣雪抓住匕首指着单二娘说道:“咱们再来。”白衣卿相杜进插手进来,说道:“单妹,先让我陪她玩玩,你在一旁好好看着。”林欣雪道:“两个一起来又有何妨。”杜进不由得恼怒:“还真是少不更事,狂妄而已。”杜进打开扇子,垫步上前,一把扇子忽上忽下,如同一个花斑大蝴蝶绕着林欣雪上上下下。林欣雪却不管他怎么攻来,只是绕圈走着五步梅花,每一步都离杜进三尺远。初时几圈歪歪扭扭,到后来就圆了,之后越来越顺畅,离杜进也越来越近。杜进渐行渐感吃力,像被困在一个牢笼一样,心头烦躁,喘不过气,劲力也不断流逝,似被什么吸了过去。林欣雪却越来越轻松,转的越来越快,连身形都恍惚起来。这梅花步以五瓣梅花为形,凌霜傲雪为义,一圈圈绕来,将敌人绕在花蕊之上,在其中刮起一阵涡流,不住的吸取敌人的劲力。敌人劲力越强,则涡流越强,取之于敌,伤之于敌。单二娘看的焦急,愤然道:“真是百无一用。”说着,拔出双股剑,一左一右向林欣雪攻去。杜进在圈内被绕的头晕眼花,叫骂道:“天呐,你收了她吧。”林欣雪身子一晃,将圈子扩大,连带着单二娘一块包了进去。单二娘一入圈,就身不由己的随着林欣雪转了起来。杜进一见倒笑了起来,说道:“单妹,你我后面转些什么?”单二娘没还好气道:“我在赶驴,磨麦子。”杜进道:“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任氏二魔看的奇怪,说道:“这孩子步法好生奇怪,难道有鬼?”说着,就一前一后冲了过来。林欣雪将其一魔圈进圈中,另外一魔却始终躲着,不敢上前。林欣雪也扩着圈子,要将其囊入其中。史子砚道:“欲进怎进,不进也无妨。”林欣雪听了就开始缩小圈子,将圈中三人死死圈住。那个魔头在外边也随着林欣雪一圈一圈的转,却不敢下手,这一剑下去,刺中的不一定是谁,只能干着急。熊三转着手中的金刚杵,猛地砸向林欣雪。
瑶瑶拔出白玉剑引着金刚杵飞向空中,扎进二楼的板壁。熊三看着瑶瑶,说道:“你很好。”说完,张开五指就向瑶瑶抓来。瑶瑶知道熊三一身铜皮铁骨,刀剑伤他不得,只以轻巧的身子和周旋,借机刺他穴道,难不成他全身几百穴道都如钢铁一般。
史子砚强忍着肚腹难受,凝神运功,调理着一道劲力,倒也无碍。史子砚见那熊三就是一尊铁人,毫无破绽,这样斗下去,自己这一伙人,只怕要栽在这里。史子砚转眼见青阳端玉右腕上戴着一个虾须金镯,一计顿生,开口说道:“青阳姑娘,把你的金镯子舍我吧。”青阳端玉满脸泪水,心中难过,听史子砚如此说,就顺手摘下,丢了出去。史子砚接过金镯,将其伸直,用力延伸,把金镯变成了一条柔软的金丝。史子砚把金丝一端系在左手脉门上,另一端咬在嘴里,右手一拨,发出一阵嗡嗡之声。史子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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