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砚道:“蜀中利害纷杂,我还是要去看看的。”张铎道:“史兄要多加小心,先不说六大派怎样反复,就是青阳泰之流也是脾气古怪,切莫孤身犯险。”
史子砚拉住张铎的手,说道:“安兄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张铎点点头。史子砚道:“他被青阳泰带走了,也不知道生死如何?”张铎道:“帝辛是安家的独门秘方,定然会有解药,史兄不要担心。”史子砚道:“是我对不起他,那天晚上我猜出是他,却没当面和他谈谈,让他落在了金龙啸手上。”张铎道:“安兄虽浪荡了些,却聪明的紧,他又怎会怪你,和你比酒也只是权宜之计。难道我们还不了解他吗?你见到了安兄,替我问候他。”史子砚握着张铎的手道:“是呀,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聚。我得了一壶好酒,先给你尝尝。”晗公主道:“什么样的酒?”史子砚道:“稍候。”
静水上前,浅浅的斟了三杯酒。史子砚递给张铎一杯,说道:“这酒是许青随身所带,妙用无穷。”史子砚递给晗公主一杯,说道:“酒性太烈,入筋脉五脏,只怕和晗公主练的寒蚕剑气相冲。”晗公主道:“史公子有所不知,我单练寒蚕剑气,以致阴阳失和,体内寒气时常异动,须靠日火丹压制。这酒性烈,正好压制我体内的寒气。”史子砚道:“日火丹性沉燥,久服不利。”晗公主看着金黄流波的酒,说道:“多谢,引日剑我已经找到,日火丹也早已停用。”三人共饮一杯。
晗公主刚放下酒杯,就觉得体内热气流转,手脚都暖洋洋的,脸颊烧的厉害,阵阵发晕。陶欣见她已显醉态,一双眉眼似真似幻,红唇娇艳欲滴,柔态百生,双手在双颊轻沾,红白映衬,娇柔可亲,心中一动继而凄恻起来,心道:“像这般可人的女子,谁有不喜欢呢?”张铎一杯酒下肚,内里一阵焦躁,转眼见晗公主有些失态,忙起身扶着她,说道:“今日,公主有恙,我们就先走了。”
史子砚送到门口,说道:“这酒性发散,正好散解公主体内久积的日火丹。这酒,你就拿着吧。”张铎接过酒壶,说道:“多谢了,我们先回,其他事宜就请史兄多费心了。”
宿柳公站在史子砚的身后,望着公主銮驾远行,说道:“二公子,这两人来此,为何对六大派多有打探。”史子砚道:“六大派是叶凌的一招重棋,其目的为何,至今没有想通。”陶欣道:“为何不让六大派去围堵叶凌,也看一下他们是否真心?”史子砚道:“不可,若他们会合逃窜,直下成都,大事休矣。”宿柳公道:“公子说的不错,若六大派有意接引叶凌,形势变化就难以预料了。你看那个位置最为重要。”史子砚道:“川黔交接界处的武都城自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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