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他错了,他错在把自己当成人了。然而人类的命运却不该掌握在他的手里面。他本就没有资格替别人抉择。”
叶凌和史砚就坐在雪地上,开始了对话。
叶凌:“神凤世,伟大的使命终将实现。这不是我辈能够阻止的。”
叶凌:“当然。我们在这个世界繁衍了这么多代,唯一的一次世却险些遭遇灭之灾。他,史鸿鹰可以抛弃神,我们却不能。神凤魄庇佑了我们,我们就有责任保卫它。驻颜珠是最后一个遗留世间的大神,他现在要苏醒了,你怎么办?”
史砚收了剑,示意双方罢手,各退三十步,还有那个快把披风裹好。
叶凌摇摇:“文明伴随着战争。从有记忆开始,战争就成了我一生的信条。这位遗留的大神就是明证,诸神之间确实发生了一场战争。然而可悲的是,跟我们没有一关系。战争的起因和过程已经无法考证,但它的结果却影响远。从那之后,神就消失了。就连我族,若不是有神凤魄的庇护,也不可能知有神明的存在。”
史砚:“看到那山的闪光了吗,金龙啸就在那里。不能有多少人到这里,今天中午必须开始登山。赶在太落山前,见到那朵光芒。”李仪静:“真是羊虎,你就这样走上去了。”史砚看着李仪静:“你要去吗?”史砚没有等李仪静回答,看看山:“这已经不是一场战争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筹码。”李仪静叫:“那不是一场屠杀吗?你疯了。”赵琳叫:“怕了,你就回去,好了。”
“他真的错了吗?”史砚质问。
史砚看着那闪闪的金光,心揪的厉害,一切的不可知都让人揪心。“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史砚喃喃自语,难以抑制。
史砚:“他就在那,天人能想到的所有的一切也都在哪里了。现在金龙啸应该就是那个天共主。他站在巅峰之上,俯视着众生。这么伟大的时候怎么能没有观众呢。”
史砚:“那我们就有资格决定吗?”
李仪静:“那就等吧。看看有多少人赶着去送死。”
史砚站了起来:“我看,他没错,是你们太把自己当神了,从来没想过当人。”
史砚思索一阵儿,又问了那个问题:“他真的错了吗?”
史砚哑无言。
一直在后的赵琳、李仪静等人看着叶凌带着残兵穿过皇陵的门楼,登上了那绵无尽的阶梯,消失在雪雾之中。
叶凌:“他害怕的是神明,是在上的神明,是可以轻易役众生的神明。”
是福还是祸。因为那个时代真的是太久远了,久远到已经看不到痕迹。没有谁能肯定当初大神的降临带给整个人类的是伟大的天启,还是沉重的役。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本不是那个时候的人能决定的,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半神之能评判的。在这样的抉择面前,史鸿鹰退缩了,他选择了愚昧。”
史砚仍望着山闪闪的光辉,六神无主。李仪静跑过来,:“这么快就投敌了?”赵琳也问:“你就这样放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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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砚问:“他在害怕什么?”
李仪静:“你都知什么?快说呀。”史砚:“去吧,这时候,没有人愿意缺席。世间最后一位神明就要降临了。梦寐以求的生,或许也能实现。”末了,史砚黯然:“可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就跟蝼蚁一样渺小,他可能连睬都不睬我们一。”
叶凌站了起来,指着雪山上闪闪的金光,:“看到吗?就在那里,一切早已注定,不你想还是不想,都将亲见证那一刻。伟大的变革,才刚刚开始。”说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