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挂珠是菩提吧?倒像是开过光的。”
杜鹃只笑:“开没开过光我不知,这是她大伯母预备的,不过陪这一衣裳很好看,我们晏晏就适合这复古款的衣裳。妈妈认识两个好裁,等回了上京,咱们再两旗袍穿。”
试过衣服,确认无误,杜鹃就带着阿姨去了,走之前还叮嘱了和仪一番,要她好好休息。
星及将窗帘挡上,问和仪:“你让灵娘去了?我方才瞧见了,快别心了,好好歇歇吧,才是你自己的!”
和仪连声答应,送走了家婆,才坐到床上,舒了气。
不过云鹤霄的事也放不得,和仪没如星及说得躺睡觉,而是靠在床向后一仰,捉摸着用个什么法探一探云鹤霄的老底。
不过坐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最后睛一闭,睡着了。
梦里睡得也不大安稳,相隔十来天,她再次在梦中见到了她亲的师父。
还是那一熟悉的藏青衣袍,还是那熟悉的面孔,还是那熟悉的……不,和仪皱眉问:“师父你怎么胖了,地府的伙很好吗?”
由于前些年某中老年人共同的痛,和仪看到和振德也就是她亲的师父胖了就意识地想要念叨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三,血压血脂血糖,可不可怕?你说你又烟、又喝酒、又吃大……”
“停!”和振德条件反般地开始脑袋疼,打断了和仪的喋喋不休,“劳资现在是鬼啦!鬼不会三!侬不要碎碎念了!最近不是中元节刚过嘛!香火有旺盛,我膨胀一不行吗?”
和仪这才从意识的小家婆状态中把自己离来,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然后:“那是好事儿,等回,我再给你搞香火。”
“呵,我看你就给你小师叔祖上香的时候最认真!”和振德轻哼一声,然后说:“我来有正事儿和你说,告诉肖越齐那群小,要是有什么说自己有前世记忆的人,敲他一闷、不,去当地城隍庙登记。”
和仪瞪圆了睛:“带有前世记忆之人?这是什么说法?”
“嗐,这不是替班孟婆玩忽职守,汤里少了味料吗?”和振德摆摆手:“岔啦,被阎王爷一到底,现在在黄泉边上呢,人家老大放话了,什么时候彼岸开了,什么时候有争取晋升或者转世投胎的资格。”
和仪抓住字,疑惑问:“替班孟婆?孟婆为什么是替班?”
“我没和你说过吗?”和振德十分震惊,“正经孟婆早二十来年就人间休假去啦!这些年里活的都是替班的!上一个攒够了德投胎去了,这一个是刚换上的,哎哟喂,心大意啊!”
和仪不知是哭是笑:“您和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