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学口才不错啊。”俩人一下台,掌声阵阵响起,导员也跟着凑了个热闹,笑吟吟地说:“咱们院迎新会,你们可以报一个节目嘛,相声小品什么的都行。”
陆慢挠挠头,有点迟疑地答应了下来。
导员一笑,等后面的同学也做完自我介绍了才走上台,“咱们的课表已经定下来了,还有教室的使用情况,回头会发到群里。咱们这门学科的情况特殊,你们的专业课应该固定就在这个教室上了,毕竟全系现在就五个宗教学班,你们上面是有断层的,不会出现什么教室不够的现象。这一学期的专业课主要是宗教学概论,考虑会有佛教史部分,其余的哲学课你们是和哲学系一起上的,回头课表发下去,自己熟悉一下这栋楼,你们未来几年的课都在这栋楼里上了,教室一定要找准。”
“我看了一下,咱们班是只有两名同学住宿对吧?”年轻的导员推了推眼镜,“咱们这边这么多年了也是第一回 招到这么多人,我还有点不习惯……你们在外面住的地址麻烦登记报备一下,还有紧急联系方式这些都是要有的。注意上课不要迟到,别的也没什么了,新生入学手册里注意事项都有,自己好好看,我的联系方式都在黑板上,有事你们联系我就好。”
底下一答应,导员逃也似的走了。
在做诸位多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陆离玉更是被好多人围成一团讨教,和仪身边也有两个巫道或湘西那边路子的小辈,毛凝眉在一旁有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发表一下意见。
陆慢和齐修远对视两眼,鼓足了勇气,问前桌还算比较平易近人的相为玉:“大、大师,我们有个问题想要讨教一下。”
相为玉笑着:“都是同学,叫我为玉就好,有什么事吗?”
陆慢悄悄抬起手指指了指和仪:“为什么你们要叫她和师啊,她和你厉害吗?”
“和师是尊称,当然是很厉害的。”相为玉笑了一下,陆离玉忽然加入了话题:“蜀中和氏传人,十六岁大战旱魃,十八岁强行度化恶龙魂,别人家的孩子。”
相为玉笑着附和:“很长一段时间里,圈里的长辈都是用她来教育孩子的。在场者也不乏是为了她才报考这个学校的。”
“哇——”俩人齐齐张大了嘴,然后陆慢又问:“为什么你们都不住校啊?”
“这问题简单——”毛凝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头来:“因为在场的大多都各有信仰,不符合马克思哲学,一点都不现代主义。我们吃饭的家伙事如果待到寝室楼里,那么学校是要被举报的!而且想来同学们也不想有一个或好几个每天练剑打坐、诵读经书、每天香花供奉祖师爷的舍友。他们会疯的!”
她耸了耸肩,陆离玉正色点点头:“此言有理。”相为玉笑道:“且在场除我之外,道门的兄弟们也有正一、全真之分,还有修习茅山法的、出马仙与各地术法,大家生活习惯不同,住在宿舍里会有很多麻烦。”
和仪在前面听着,忽然有些感慨:如果自己住校的话,那么同寝的大概都是圈内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偶像逼格,她也只能每天勤勉打坐了。
幸好不住校。
和仪忍不住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意。
下午大家就都散了,和仪等了顾一鹤一会儿,俩人甩掉了庄别致,牵着手慢吞吞地往出走。
和仪那套四合院离上京大学不超过一站地,而从这边教学楼旁边的小门出去,穿过一小片职工楼就能看到那边的四合院巷子。
小巷口有卖桂花凉糕的,和仪多看了两眼,刚打算眼不见心为净,顾一鹤已经捏着手机过去买了一碗,然后把小勺子往和仪手里一递:“咱们吃完再回去。”
和仪眼睛都亮了,搂住顾一鹤的肩膀美滋滋地说:“亲未婚夫啊!”
顾一鹤眉眼低垂着,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这凉糕是论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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