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脉”
女孩儿看着和仪一双,意识地就把手伸了来,和仪搭了一,笑着说:“心悸气短、五心烦、冷汗盗汗,是这样的症状吧?和遇邪是有些许相似,不过我闻姑娘上的药香,倒是很对症的药。”
女孩儿意识看了智全一,又看看仍在祈祷的自家母亲,轻轻一笑:“我爸爸托人在中医院给我开的药,是很有效。”
“明明就是法事起了功效。”她母亲站了起来,看了看和仪,有些戒备:“你是什么人?”
“我们是上京大学的学生,来这边实地考察的。”和仪笑眯眯对她母亲说:“久病之人气虚盛,您还是少带她来寺庙的好,免得冲撞了,回去免不了要难受。”
女孩儿睁大了睛看她,她母亲本来听说和仪是京大学生而和缓些的面却不大好了。
智全过来笑着:“同学你说笑了,佛祖慈悲,又岂会有冲撞了这一说?”
女孩儿母亲看到了智全就笑的满脸开,又掏钱包来拿几张红票放了功德箱里,对智全说:“这是我的一心意,我家囡囡啊,可算好了不少了,多亏方丈您了,要不是您推荐我法事,可真是没有之日了。”
女孩儿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看着母亲,又不大好意思地看了看和仪。
“施主客气了,让小施主磕个吧,佛祖会庇佑她一帆风顺的。”智全笑。
女孩儿抿抿,固执地站在那里没动弹,她母亲连连促她,见她还是不动,有些不快了。
和仪却在此时开了:“方丈说的这是哪里话?求神素来只求心中安宁,人的命途顺遂与否都是自己拼来的,哪有神佛庇佑来的。”
智全有些不快,“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小施主有佛缘,给我佛上一清香,好让佛祖多多保佑她。”
和仪仍然轻笑着:“这小姑娘不信神佛,不拜又有何妨,即便拜了,她不信,又有什么功效?退一步说,心里信的人,心里有佛,何不是佛?若是不信的人,前便是佛,佛就在他心里了吗?难不在寺庙里朝拜,不捐香油功德,对佛就不诚了吗?若方丈咬死了朝拜才是真见佛,那方丈安知这泥胎是不是佛?天地之间有没有佛?你的佛,又在哪里?”
她眉目冷冷,似笑非笑。
“这位施主好生放诞无礼!”一个年轻的和尚走了过来:“我们方丈天生佛心慧骨,佛法修为,那是当代普济寺佛都甘拜风的!你为何在此咄咄人?请不要在佛祖面前方放肆,方丈不想与你辩论惊扰佛祖安宁,也请施主好自为之。”
“哦?”和仪挑眉勾轻笑,“人乃万之灵张,因人之所求所念,故而神盛;因人之所思所想,故而神衰。以你佛教说法,末法时期,天地灵气渐衰之时,你说佛祖有灵,那佛祖,在哪里?在那的九天之上,云霄之际,安坐西方极乐,坐那在上受人朝拜的神,还是活在人的心中,是人的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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