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就是一闪而过, 但今天看到智全,记忆复苏, 就想起来了。
至于贪污香油钱, 特部严打触犯刑法的行径之后的下一步就是打击这些寺庙道观里贪污香油钱的行为, 还有名不副实招摇撞骗的。
特部现在举报信摞了那么高一摞, 还没来得及看加处理,她那天过去顺手拿起一封看了两眼, 就是智全,还附了智全开豪车的照片。
所以真算起来,应该不是底下有人, 是部里有人。
或者说她本来就是特部领职的。
不过这话不好说给智全,作为一个前两天刚给师祖祖告过状的官n代, 她当然是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
智全呆若木鸡, 离得远的没听到, 近处的相为玉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忍不住侧头看了和仪一眼。
和仪笑容镇定, 班里的同学耳聪目明的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陆离玉保持着自己的冰块脸, 也不禁深深看了和仪一眼。
智全被原本的信众们叽叽喳喳地声讨着,和仪回忆着检举信里的内容,又对大众揭露了两件事实, 虽然说空口无凭吧,但看智全那个心虚的样子,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原本温和慈悲佛法高深的智全大师瞬间就跌落在了泥里。
参观当然是参观不下去了,安乐寺和尚们的眼刀子疯狂往和仪身上甩,连带着一班的人都恨上了。
秦老师大受打击,从愣怔地状态中回过神来后气冲冲地带着学生们出了安乐寺,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开始对那边疯狂控诉自己被人骗了的事。
然后收起电话,整理情绪,对同学们勉强笑着:“这和尚不会有好下场的。”
嗯。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和仪则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安乐寺的匾额,轻轻一叹。
“怎么了?”相为玉走了过来,也顺着她的眼神去看匾额。
和仪摇了摇头,叹息着说:“佛门名声啊,就是被这样的人败坏的。不过我看,不用等特部的人出手,智全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她说着,向秦老师的方向微微一扬下巴:“骗人骗到秦家小公子身上了,可真是嫌自己命大啊。”
相为玉神情似是无奈,似是忧愁:“时事如此,我辈出家人自当修身修心,却有人只想贪图一时私利,口中念佛,却恨不得请上万尊财神入门,坑蒙撞骗,收费也多有不合理之处。但愿特部这一回的行动,能够遏制住这种现象吧。”
“没用的。”和仪摇头:“特部再神通广大,只能查人有没有出格的地方,寺庙里如何开价那边是管不到的,还得你们佛协自己内部商议协定。”
相为玉垂眸不语。
“想想啊,还是我比较爽。”和仪笑着随口扯了一句:“整个鬼道都是我的一言堂,做事不必多有顾忌,改革清洗也可以大刀阔斧。年轻人啊,你真惨。”
“秦老师。”和仪对着秦老师招招手:“咱们今天的实地考察学习课程还要继续吗?”
秦老师苦笑着指指安乐寺:“这是还能继续的样子吗?我看看吧,再约一个寺庙,咱们人太多了,又是去考察的,不提前预约不好,怕耽误人家的香火。安乐寺的规模也是数一数二大的了,唉……”
他也叹了口气:“我试试联系镇国寺那边吧。”
“那边您联系可没有有的人好用。”和仪笑眯眯推出了相为玉:“当代佛子在此,他师父与镇国寺的万通方丈私交极好。”
她说着,颇为俏皮地眨眨眼。
秦老师听了眼前一亮,看向相为玉,又有点迟疑地问:“行吗?”
“我给万通师叔打电话。”相为玉看着整个班级的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毛望舒还带头双手合十眨巴眼睛,不由点头:“应该是可行的。”
“相哥最帅!”毛望舒带领同学们组成了临时啦啦队,然后又迅速解散。
寺里的香客一波一波的往出涌,大家也不好再堵在门口挡路,又因为总有人想来与和仪和相为玉打招呼,干脆就都撤回了车里。
司机师傅放着音乐,和仪听了一会儿,忽然哼哼道:“这样搅和的盛会能有几回~”
“哈哈哈。”毛望舒笑了:“这还不容易?不就是寺庙打假吗?晏晏姐你等着,我马上联系我安插在佛教的卧底。”
“哟,月亮神通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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