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来迟了。”和仪脸上挂上三分笑意。
持证上岗这件事,大家表示接受良好,和仪成为特特聘鬼术士考官,也没人敢在她底搞小动作,修为过关的顺利拿到证,没过关的回家和师父继续学去,哪一个敢与和师磨磨唧唧?
拢了拢上的羽绒服,和仪加快了脚步。
柳七公今天没在门边听戏,看到她就一摆手,扔了一包心来:“蜂槽糕,拿去吃吧,不用给钱了。”
安老笑着开:“这群小辈里,七公他老人家最喜你,就想当年最喜你师父一样,你陪他老人家说两句话也是理所应当。这心啊,除了你,谁都讨不来。”
和仪但笑不语,在兰幽边、安老
把这几个人聚在一起,和仪并不觉得安老只是普普通通地见见小辈,或许有什么想要指的也说不定。
明确了时间,和仪挂了电话踩着雪往家里走,盘算着安老这场戏的意思。
玄术界的象终于有了定局,和仪滋滋着茶往家走的时候,接到了肖越齐的电话:“安老说想约你在惊梦楼再听一场戏。”
惯得!
她到楼上,推开包厢门去,就看到兰幽、蒲州、望舒都已经坐在椅上,安老在前,他们三人在后,兰幽位次靠前,倒是很讲究。
惊梦楼一楼戏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月老本是乔国”,和仪凝神细听一会,挑了挑眉。
“来早了是应当,来迟了就是不应当了。”和仪笑与他和兰幽见过礼,将两个纸包放到了桌上。
和仪表示:“糖炒栗是家门买的,路上拿着手。那一包心是楼柳七公赏的。”
肖越齐来接她,看到她的样,就说:“安老的戏。”
和仪笑谢过,给他斟了杯茶,留两把栗,拎着心了惊梦楼。
午过去的时候,和仪没带星及,玄领冬裙外是一件绒边的藏蓝厚披风。
她、兰幽都是当家得主的人,蒲州是板上钉钉的镇国寺任方丈,也已经代行职权,凝眉是茅山少主,在特挂职的同时也在打理茅山事务,或许再过几年,茅山主的人就要换届了。肖越齐算是如今教青年一代的领人,虽未家,但肖家世代传承也很有底蕴,他自己天资卓绝,这些年一直是安老的重培养对象,不难看寄予众望。
“安老这是要一带五啊。”和仪随:“行,几?”
“还是小丫会事。”柳七公拢了拢上绒绒的厚毯,怀里抱着个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往桌上磕了磕烟斗,呢喃一句,往耷拉着,看着就让人觉得困。
哦?和仪一挑眉,嚼了芋圆咽去,满足地眯着睛,“都有谁?”
她倒不是什么怕冷的人,只是喜边洋洋的觉,真要是把他们这一波人仍到南极去,不给补给,和仪一定是能苟的时间最的那个。
“惊梦楼几时还能戏了?”和仪斜睨戏台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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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仪轻哼一声,想到隔几间屋的像,不由摇了摇。
“你、我、凝眉、镇国寺蒲州,还有兰幽。”
蒲州笑:“是我们来早了。”
和仪一愣:“是我想的那个兰幽吗?”
“除了她,整个业还有第二个兰幽当得起安老的客吗?”肖越齐伸手了眉心,反问她。
还是一手遮天比较啊。
披风再厚也比不过羽绒服保,和仪倒不在意,撑着一把红伞慢慢走在街上,怀里揣着一包栗,路过柳七公门前对他行了一礼:“您老人家安好。”
“安老与惊梦楼老当家是旧。”肖越齐领着她上楼,看她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就把她的伞接了过来:“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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