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摆在明面上, 妄图恢复往日荣光。
她这个脑可以说是开得很大了,但这么听着也还算有理。
打断她的却是她的亲爹,只见给她添了杯酒, 无奈:“快收一收你那智慧无敌的小脑瓜吧,什么主和主战,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大局已定,苟延残垂死挣扎的都了土了,年轻一代哪一个不是读着书大的?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普及到山沟沟里了,你当还是几十年前书里说的世界呢?”
“有理。”安老笑:“凝眉丫啊,还是要稳重。不过和师说的倒也未必无礼。”
可不是吗。
兰幽角余光从和仪上掠过,见她正和一块炸排骨奋斗着,拾起公筷给她添了些青菜,角微微有了些上翘的弧度。
受若惊的和师谢过之后幽怨地看着碟里的米汤浸时蔬,幽幽叹了气。
我真是太难了。
不过不话怎么说,旱魃世就这么没没尾的结束了。
大家少不得是有些庆幸的,不过酒过三巡之后,安老与对坐慨山遭了灾的庄稼。
好在如今粮产量较之古代上升不少,还有能来路,倒也不愁是个灾年。
官方对农民应该会有补助措施,和仪从安老那搭了线,决定捐款一笔。
回了上京,刚刚成年一年的和师即使暗地里已经是个随时准备除卫拯救苍生的大英雄了,现实里还是得乖乖拎着包去上学。
答应兰幽的饭没推迟,她这两年也很忙,想请她吃饭那是机不容失,回上京第三天就安排了。
——不是和师非得拖到第三天,实在是第一天和第二天都安排去了,她那天急匆匆地就走了,杜鹃、顾母他们只能从网上知了些蛛丝迹,现在还是后怕不已,直到看到和仪好生生地站在自己前,才稍稍放心。
江叔和贺叔联手掌勺,兰幽味偏好清淡,所以桌上可以说是两极分化严重。
兰幽看着和仪那边的红红火火中带笑,和仪看着兰幽前面的清汤寡嘴角搐。
星及最后还是抬贵手,允许和仪从后放酒茶的库房里摸了一瓶青梅酒来,了小炉慢慢咕嘟着,烟火气袅袅。
酒过三巡,和仪本来是等着兰幽脸颊泛红冰山化的,没想到人家脸不红气不,慢悠悠地低着给自己斟酒。
最后小算计未能得逞的和师幽幽怨怨地盯着兰幽,接过她推来的酒,:“幽,你变了。”
“我变了?”兰幽一扬眉,眸带笑地看着她:“你说我变哪了?”
和仪瞬间兴奋起来,一拍桌:“你笑就是变了!说好的万年不变冰山人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