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人置喙。”
被科普了玄术界基础知识之后,和师幽怨地看了她师父一。
她师父气弱的很,低着耸着肩不敢说话。
大家大致商定一个章程来,安老料定祖孙三人还有话说,便带着肖越齐、凝眉离开了。
凝眉还是很不放心的,拉着和仪叮嘱许多,又明日再来。
和仪笑呵呵地送了客,回往病房里一看,她师叔祖负手站在窗台前,上一袭白衣飘逸,玉簪束发,风骨昭昭,缥缈若仙。
“回来,坐。”和渐生轻叹一声:“你想知的,我今儿都告诉你罢了。”
和仪睛登时亮了起来,乖乖落座。
和渐生:“你的来历确实不寻常,你本是黄泉孟婆,当宣帝便是被你打九幽,如今他再度世,还是你——”
“宣帝是远古神祗,若您说,我不过是小小孟婆,又怎能打败宣帝?此一问;我那日听闻冰川之与扶桑之源,后来却是我与一鹤的心血,这是什么缘故?此第二问;依我想,一鹤的来历只怕也不寻常,那他又是谁呢?”
和渐生轻描淡写地睨她一,和振德忙:“休得在你小师叔祖面前放肆!”
“无妨,她总归要知的。”和渐生微微一笑,看向和仪:“理,你这是历生劫来历,本不该知这么多。不过这一遭来,你的份也瞒不住了,功德也足够了,告诉你也无妨。你是冥界黄泉之源的华所化,当日宣帝与你同一源,你们可以说是相生相克。他本源之伤,你的心脏便可以弥补——即使转世,你的心中还是有当日冰川之的。而一鹤……他是扶桑木心打磨的一支发簪,伴你千年,早有灵,至之,当日你以气激他心脉,二气相冲,本源,便是扶桑之源。”
和仪如听天书,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顾一鹤忍不住歪看她,目光温柔的都快化了。
和渐生离去前忽然将腰间的银铃解,信手掐了个决,众人只闻一声清脆铃响,一枚样式古朴的银铃现在和仪手中。
是真真切切的一枚铃铛,而非他们挂在腰间的法虚影。
和仪连忙起,和渐生微微一笑:“你拿着吧。”
她哪里敢收这个,连忙推辞,和振德眸中似有万分慨,压一声轻叹,也:“你收着吧晏晏。”
和仪看他一,总觉得他上无端带着几分悲伤之意。
最后那银铃和仪还是收了,星及用一个小匣装着收地室的保险柜里,让它得到了法应有的尊严待遇。
四灵大祭定在除夕之日,杜鹃很是不舍,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