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警官,我跟你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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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翼一直睡到午才醒。
方翼弯腰,把油抱起来,惊喜地亲了亲。
“你当然犯法了!”
计泽坐在床上,目光幽暗,朝方翼招了招手。
“太好了!谢谢哥!”
——打开衣柜,有礼。
“过来。”
他说着话,不知从哪里变一副手铐,熟练地把计泽一只手腕给拷住了。
这家伙也不知哪里学来的土味话,说得还一板一。
“计先生,你明明就是个芳心纵火犯,并且多次犯案,节极为严重,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难不该跟我走一趟吗?”
醒来的时候,计泽并不在。他有些莫名其妙,了卧室,就发现油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方翼一本正经。
“你涉嫌纵火,必须立刻跟我走一趟。”
“对,我让圆圆把你明天的通告都延后了。”
方翼这会儿吃饱喝足,人也神了不少,从善如地换上了那制服。
计泽也清楚这几天方翼连轴转,累得不行,经常半夜才回到家。黑圈就不用说了,腰也瘦了一圈,他抱在怀里只觉得心疼。
“小家伙,你怎么来了?你老爸呢?”
计泽轻笑声。
“不好意思,计先生,我在执勤。”
轻声:“如果说,明天我给你放一天假呢?”
方警官抓住他的手铐,把他带向自己,声音低哑。
方翼睛顿时亮起。
结束后,方翼窝在计泽怀里睡得很沉。
方翼的胡话张就来。
“我哪里冤枉你了。”
计泽笑笑,耐心地等着方翼吃完,又盯着他去浴室洗澡。
方翼兴奋地在他嘴上亲了一。
是计泽的字迹。
油爪上系着一个红的心形小盒,方翼打开看,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
计泽任由他拷着自己,似笑非笑:“方警官,我可是良好市民,你这么冤枉我,不怕六月飞雪吗?”
“是吗?我怎么觉得方警官好像一直在偷瞄我,是我犯了什么法吗?”
计泽把他亲了又亲,又怜惜地摸了摸他的黑圈。
一上床,良好市民计先生就换了一副面孔,“凶相毕”,把正气凛然的方“警官”折腾得死去活来。
然而,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床上。
皱的制服散落一地,窗外滴答声响起,没多久,暴雨如注,倾盆而。
方翼笑了笑,估计计泽又想送什么礼给他,才让油过来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