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桃走酒吧,用手捂住耳朵,在舞池周围快速搜寻了一圈儿,最后在吧台瞥见了施允的影。
还没到舞池中央,她耳鸣发作,耳朵一一的疼。
她初恋就是傅寻止,他离开后她也没能再喜上什么人。
她上酒气太重,几乎是条件反的,池桃捂住了自己的鼻。
这事儿池桃不好回答。
池桃还注意到,有很多不怀好意的神,直勾勾地盯着施允的方向。
从此断绝,再不酒吧一步。
“他就不觉得恶心吗。”
“允允。”她捂着耳朵,忍着酒气带来的反胃,嗓音被大的音乐盖住,施允一反应都没有。
不是说追她的人不好,只是会不自觉地行比较,然后觉得都不如他。
池桃加快脚步走过去,和酒保了谢,用力戳了施允的脸。
“桃桃。”
察觉到不怀好意的神甚至落到了自己上,池桃没办法,只能凑近她耳朵,大喊:“施!允!”
“我不明白啊。”她声音倏地,附上重的哭腔,“他是怎么到,一边和和别的女人接吻,一边说想我,很喜我的。”
得不如他,成绩不如他,对她好也不如他。
她得不到傅寻止,所以遇不上比他更好的人。
女人嘟哝着,伸一条趴趴的手臂,勾着她脖,池桃被拽得一个趔趄,堪堪用手扶着桌,才避免直接摔她上。
许是她的穿着和气质就和这地方格格不,那酒保也在人群中一瞧见了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地朝她挥了挥手。
“那不然呢。”池桃翻了个白,忍直冲鼻腔的酒气,“你还能走吗?”
又或许人本就是犯贱的,得不到的总会是最好的。
“我给他准备了礼。”施允轻声说,“上个月是两周年纪念日,我们刚打完视频电话,他说他很我,很快就会回国陪我,想和我结婚。”
池桃觉得,除了傅寻止以外,她很难再那么纯粹,那么猛烈地去喜什么人了。
女人穿着白吊带,安安静静地趴在吧台上,手里握着一个酒杯,不知是睡着还是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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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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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震耳聋的重金属乐和缭的灯光给劝退。
趴在吧台上的女人终于动了动,慢吞吞抬起,睛里没有焦距,脑袋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努力辨别她的份。
她终于切会了一把她喝醉时傅寻止把她抱走的痛苦。
过了十几秒,施允张了张嘴,底茫然未褪,不确定:“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