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楔子、重逢(3/3)

看着彼此，像一对真正的侣。

我觉得很开心。

他举起桌上的香檳，「人节快乐。」我也把杯举起来，和他轻碰了一，「人节快乐。」

我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吃完饭离开餐厅，已经八多了。我们搭捷运回家，他没有像平常那样送我到楼，而是自然地牵着我，好像这里是他家一样，带着我走上公寓四楼的租屋。

我觉得张，但没有放开他的手，只有在找钥匙时放开，然后又因为手开始发抖，而把钥匙掉到了地上。

他帮我捡起来，看着我，像是想安抚我张的绪，又摸了摸我的发。

一门他就把我压在墙上，吻我的嘴、脖，手从短裙的方伸了去。

我抱着他，想着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闻着他上的味，碰到他肤的觉，都让我觉得好，我闭上睛，脑海里浮现中时，他在光打篮球的样。

当时我就有觉，张振豪虽然和我们同班，但他其实是不一样的，他比其他人成熟，浑上都散发着男人的气息。

当然那只是幻想，我后来才知，男生女生看对方的方式，很多都是幻想，女生幻想着男生当中，会有一个比较成熟，男生也幻想着有一个女生，和其他女生都不一样。

我们喜的是自己心里的想像，一厢愿的认定，可是在假像没有被戳破之前，自己是不会发现的。

不过在这件事上，张振豪确实比我成熟，我不知在这时候该什么，而他显然经验丰富。

我们一路拥抱着，接吻着了房间，倒在我那张寒酸的单人床上，我的洋装扣被解开，用手肘支撑在我上方的张振豪，低看了我一。

不是看我的脸，而是看我的，他短暂的沉默让我觉得困窘，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材不好，忍不住主动抱住他的脖，起来，凑过去吻他的嘴。

接吻、抚、…我期待这些事，已经期待五年了，他就是我期待的人，一直都是他。

初恋的梦成真，让我觉心里比还要亢奋，反而有些疼痛，没办法睡着。于是我悄悄地坐起来，想去洗个澡，把上的汗洗掉。

张振豪睁开睛，我才发现他没睡，他抓住我的手，又把我拉回他怀里。

房间一直都没有关灯，从一旁的梳妆台镜，我甚至可以看见我们是怎么赤地缠在一起，因为太赤了我到羞窘，但脖好像不受控制，没办法把视线转开。

我和张振豪真的抱在一起，镜上清清楚楚看见我们的动作，正确来说，是他的动作，而我只是被抱着，双手不知所措的勾住他的脖。

他把我拉回去之后又了一次，这一次，我从他上觉到一怒意，从他皱的眉，还有沉默的嘴，他似乎在对着我发洩什么，没有平常和我相时的小心。

但我还是全接受，慾和暴力本来就是不可分的，他动作暴只是因为他太想要了，我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想法，或许，是因为我想一直着他吧。即使我从他暴的动作，觉不到也一样。

这次结束后，他就没有再拉住我了，而是闭上转过去。

我有些失望，不知该说什么，就了浴室。

从蒙上一层蒸气的镜面，我看见自己的妆已经掉了，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确实不漂亮，但脸上的红，让我和之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