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鼓声摇摆不定。
几个男人也随着节拍摇晃着,用手抚摸着那些女人的房。
我们在大空地的边缘停了来,看着前发生的一切。
鼓声越来越大。
当我环顾空地时,我看到一端有一个糙的台,几乎就像一个舞台。
我可以看到一个舞台上被布帘遮挡住的架的最。
当男人们迫我向前走,一直走到空地中间站住直面舞台的时候我有一不详的预。
男人和女人们在我周围随着鼓声手舞足蹈着充满那些令人迷幻而又带有的原始宗教彩舞蹈,他们经过我边时抚摸着我的发和脸,我畏缩着想躲闪开那些手,但是夹持着我的男人很壮让我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站在那里忍受着那些黑人的黑手的充满的抚摸。
忽然,鼓声一停来了,刚才还群舞的人们突然一动不动。
恐惧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呼变得急促,我的膛则是剧烈起伏。
只见台边有动静,一名穿黑袍的老妇人缓缓走到一组台阶前,登上了台上。
她的因为年老而变得驼背,脸上布满皱纹,饱经风霜,嘴里掉了几颗牙齿。
我的视线跟着那个慢慢地被拉开的布帘的移动。
当我看到居然是我的朋友苏珊被吊绑在那个框架上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发了一声惊恐尖叫。
我的朋友苏珊的双手被黑的铁镣铐地固定在她的上,这镣铐是过去国白人隶主用在黑人隶上的。
就好像夹持着我的一个男人读懂了我的心思。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铁镣铐是你们白人隶主们在给我们黑人女和用鞭打她们的时候用来锁住我们黑人女的。现在这个黑铁镣铐在你这位金发碧的白人朋友上很好看。将来在你上也会很好看。但是现在这会儿,你他妈的就站在这里好好地看着!臭婊!」
当老妇人走近我朋友苏珊的时候,我看到苏珊神中的恐惧。
苏珊的雪白双臂被的吊绑在上,她的短睡衣因此只垂到腰,因此她的白就彻底暴来了。
她的白没有一丝赘的双被大大的分开两只脚被铁镣铐分别拷在那框架两侧很远的地方。
当鼓又开始缓慢的敲打时,苏珊的房因恐惧而剧烈的起伏。
我看到她额上的汗,因为闷的空气与她的恐惧混杂让她大汗淋漓
。
当那个老女人转向她并向苏珊的短睡衣的上沿的时候,苏珊拼命挣扎向挣脱铁枷锁的束缚并开始尖叫。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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