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可救药……
那么,想别的吧。
我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学,不,萧落语的呢?
女神?显然不再是了,在作了这样的践踏之后,永远也不会是了。
女友?当她在早晨拒绝我之后,却又答应了我的易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我心中的所想,或许当时间抚平一切的伤之后我还是慢慢能够接受,但,不是现在,应该……
一个自甘堕落的婊?起先我确实一度这么认为,也因此对学不是十分客气,但,得说,随着时间推移,我觉得我有那么一改变看法了,她,可能着这样的事没错,但至少,绝不自甘堕落,并不应该被斥为婊。
我的……母狗?无论她究竟是不是数年前和我立约定的少女,此刻她对我付的意,显然不是什么一块钱的嫖资和什么狗的放来解释的,即便千肯万肯,我也不能,更没有准备好这样去对待她或者……她。
但你就是这么的。
心中的另一个声音给予了否定的答复,令我不禁哑然。
没什么借,没什么可以推卸的。
不该如此,绝对不该如此,不是么?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
说是没有借,不该如此,但心的声音也依然清楚的了我心中所存的侥幸。
所思并未改变所想,所想更是驱使了所为。
看吧,可笑而又虚伪的我。
莫名的自己和自己达成了共识的我不由得掩面笑了来。
真是可笑啊,我。
“想不到,千算万算,还是被人捡了漏。”
四平八稳中丝毫不带一绪,听不喜怒,只如海啸前的大海那般波澜不惊的男声突然响起在了不远。
意识的一把拉上了侧的房门,我方才自己藏在衣袖里用于防的手弩看向来者。
那是一个看上去极为文雅的陌生中年男人旁跟着一个与他有着几分神似却让我分外熟正对着我恼恨的龇牙咧嘴着的同龄人。那位中年此刻正在微微施礼间不动声的默默打量着我。
安文清和他的儿安义全,略微思考了片刻我终于从脑海想起了这两人的份,学校中在家世上唯一能够跟学作上一比拟的本市龙企业的继承人,以及现任的掌门人。
就是他们指使了这一切么?
警惕的观察着他们的动向,我想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能够找到解决的机会,那样的话……
“赵新,真是看不来,你这人模狗样的家伙居然也是这圈里的,人不可貌相是么?我和我爸为了压迫她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我告诉你这事……”
“好了,住,义全!”带上了一恼怒,安文清开呵斥了自己正放威胁的儿。
“商场如战场,这样漫不经心自会吃到教训,无论什么事其实也都是如此。不过,不得不说,孩,你也算是好好给我上了一课。”
安文清认真的审视着我,就仿佛一正在与自己竞争对手对视着的雄狮那般即便面无表也魄力十足,中的话语与其说是在与我对话,倒不如说是在教训自己的儿,而,提醒着自己。
不怒自威间所带来的的压力,让我清楚的想起,这是一位怎样靠着自己打拼到了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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