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顷刻间形成了共识。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带着学……带着我的落语一同离开这里,一起,回家。
正当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抱起落语立即离开之际,一抹寒意忽而涌上心。
“如果说,并非是幻觉呢?”
与那寒意并生的,是那丝毫未曾改变的,令人骨悚然的声音。
这铺平直叙的无之音给人以一如猫戏老鼠一般好整以暇的觉,不疾不徐的以一令人难受的速调缓缓从那丝毫未变的方位缓缓而起,再度传来。
没有丝毫变化,就好似始终就在那里,并未作丝毫的移动,却也仍旧是空无一,如同在闹鬼一般。
装神鬼!
这,我人格一直藏着的桀骜暴的那一面终于被激发了来,决定不再压制涌动于心中的怒火,快手扬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鞭狠狠的在了那空白之上。
手微颤,那如同毒蛇般迅猛的鞭影只是一瞬之间便将蛇吻划破空气施加在了那无辜的沙发平整的表面上,展现丝毫没有半分怜悯的狠,眨间便将之撕咬了一整跨越了整个椅背的狰狞伤,这甚至穿透了整个沙发贯开了一连通前后的大窟窿的伤在非常短暂的时间之便将其中的吞如同大血般掉。
看来档沙发的在也不过就是如此……这个鞭在落语上暴起的血肯定会很好看的……等等,我在想什么?
心念电转之间,一奇怪到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暴想法先后飞过,散去,最终重新归纳为对前一切的判断。
打空了。
那里并没有东西。
幻觉么?
我了眉心。
某致幻作用的药剂,还是……
“并非幻觉。”
依旧平平淡淡,不不慢,也依旧未曾有半分偏移,那声音否定了我的猜想。
切,信你个鬼。
我撇了撇嘴,抬手试图回鞭,却在稍稍回些许之后猛然迎来了一大的阻力。
只见那鞭的鞭首在经过椅
面上方的空气之后陡然停住并传来了大的阻滞力对抗着我的回拉,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握中那里,与我对抗一样……
“并没有借助什么工,但也不必因此质疑世界的唯,你的官并未谬误,我就在这里。”
正当我在暗自思忖起这又是什么装神鬼的新样的时刻,那声音,不,那来者仿佛对我此时此刻的想法心知肚明一般,作了补充说明。
“我一直都在。”
“好吧,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再次作一二尝试失败之后,我断然放弃了此刻这大概是在和某机角力的无用之举,丢鞭举起手弩,护在学前侧,将之替着指向房间各之后,才伴随着那失去了支撑的鞭落地的那一瞬,再度指向那凄惨破败的沙发,回应。
“烦请收起你的把戏,来,然后离开,或者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别动,看着我和萧学一起离开,谢谢合作。”
“没有什么把戏,我也确实并不会真正些什么,但是……很抱歉,先生,在你我完毕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至少,不能带着她离开。”
那来者的声音始终从吞不迫,却也倒是有问必答。
“如果我一定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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