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的那一份。”
乔灵妩靠近了裴云弃一步。
“最多的,是你杀了我的梦。”
“我记得你说过,我在你心中是第一。”
“就是,舍不得你。”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汇。
像当初在渊血月山一般,不舍又决绝。
所以,她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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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对等的,在你心中我是第一,那在我的心中,你也是第一。”
然后,他听见了乔灵妩因为过于悲伤而剧烈颤抖的声音:“裴云弃,再见。我这次……真的要死了。”
因为乔灵妩一直记得裴云弃惜命,而她不怕死,那条生路,留给裴云弃才是最好的。
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因此,乔灵妩最后没有选择天给她的那条“生路”。她不是一个太伟大的人,她所的一切,不是为了什么苍生,不是为了什么避免更多的杀戮,她只是为了裴云弃。
那是她刚得知天书剧的那段时间。
“,哭什么?都结束了啊。”
他刚想说话,乔灵妩就踮起脚,主动贴在了他的上。
一切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现在,噩梦没了。”
“乔灵妩,你回来!”
一火红的灵力接住了他。
明亮的暗紫照亮了天空,一缕青烟随风消散。
他看着乔灵妩手持火荼剑迎上天雷。
最后,只剩了破碎的天书悬浮在半空中,而后一分为二,一半朝着天洲飞去,另一半则是飞往那片被封印覆盖的土地,让封印更加不可摧。
裴云弃静静的看着她。
“天罚。”乔灵妩重重的掉泪,然后挣脱开了裴云弃的手:“这个世界为天书所控制,而今天书碎裂,我们都自由了。”
她又想哭了。
而后,毫无悬念的,裴云弃狼狈的重重摔。
裴云弃猝然回神,乔灵妩当年没来由的针对,多年后终于有了答案。
“你知吗?这段时间我过得很难受,因为我知我会死,却不得不着过去。”
原来,还没有结束。
她还记得裴云弃心心念念的定信,拽来腰间的白香,到了裴云弃的手中:“不要忘记我。”
乔灵妩看着天空的暗紫越来越明亮,意识到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她只想趁着这最后一时间,多和裴云弃说几句话。
他看着那天雷击破削铁如泥的火荼剑。
“活去。”
一血衣的女逆着暗紫的雷电立在半空中,裙摆随风飒飒而扬,后隐约可见红白的虚影织。她是凤凰神鸟,也是九尾灵狐,但那狐尾,却少了一只,成了八尾。
裴云弃将乔灵妩拉到了后,声音不自觉的沉了来:“那是什么?”
为什么最后一刻了,平常都不与她生气的人,这时候要生她的气?
“幸福的活去。”
裴云弃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只能睁大了睛看着乔灵妩。
事到如今,裴云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也意识到,这天罚是冲乔灵妩而来的。
第一带着毁灭力量的天雷裹挟着无尽寒意,迎上裴云弃的刀。
他生气了。
乔灵妩话音刚落,便见天地陡然变,原本艳照的天空刹那间暮霭沉沉,漆黑一片。而漆黑的天幕之上,隐约有暗紫的光芒闪烁。
她扑到他怀里,声音柔,尾通红:“我过很多噩梦。”
裴云弃落在地上,吐了一大鲜血,狼狈不堪。
宣燃目瞪呆,连忙捂住吓得忘记哭的宁阮的睛。
“现在天罚降,我反而有了松了一气的觉。”
裴云弃将她推到了一边,然后手持刀,朝着裂开的苍穹劈了过去——
他看着那天雷狠狠地砸在了乔灵妩的上。
乔灵妩愣愣的想。
裴云弃的脸沉得不成样:“我不需要!”
双依偎间,裴云弃尝到了酸涩的泪,他意识的离开她的,然后帮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