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是也从这里么?什么这里的又不是呢?我怀着烈的“求知”伸手去,轻轻了那两片,好象害怕它们会突然张开咬我一。指尖传来的觉是的,的。
轻轻的分开片,是一个粉红的,里面好像有好多皱褶。上是两片较小的,只是颜更加鲜艳,向上汇在一,那里有一个淡红的小粒。半掩半藏的埋在中,我心想,靠,这么复杂,这个小粒又是什么机关?
好奇之,用指尖把粒向去。没想到却差惊醒了谢佩。原来,那乙醚本就用稀释过,用纱布蘸那么一小,迷倒个兔是绰绰有余,可是对付一个人就有些不足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谢佩并没有醒来,反而不知是否因为这一刺激,在梦中说起呓语来。刚开始的时候糊糊,好象是“天冷”“八……”“错了”这几个字,我心里话你梦都想着天龙八。
可是渐渐地随着谢佩在梦中的绪越来越激动,她的话也越来越清楚,这一次我可听清楚了。先是大吃一惊,接着是血沸腾,然后是火焚,最后差一如注。
“爸爸,我错了,天冷了,晚上睡觉,你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
“爸,不、不要……不可以碰那里,的地方……爸爸……不……”
“别打我的了,不要,啊好疼,给我,呜呜,佩佩的好疼。”
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
(四)窥隐秘心
在一个初夏的夜晚,如果你和一个丽的少女单独呆在一个无人的空房间,你会怎么?如果她已经昏迷不醒任你摆布,你会怎么?如果你突然从她的中听到她的父亲曾对她过那么荒的事,你会怎么?
那时的我只有十四岁,对于上述的前两个问题,我已有了自己的解答,那就是——先看再玩。
可是对于最后一个问题,我却迟迟无法给答案。
现在的谢佩,似乎在梦中重新经历着她那些可怕的回忆,嘴里的句已经不再完整。那红红的可的少女的小嘴中吐的全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声。有时蹙着眉抿着嘴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有时则是咿咿呜呜的十分兴奋,双还夹着扭来扭去的。
听着谢佩的声,看着谢佩在平的桌面上扭动的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要想成为一个天生,除了一些必备的基本条件之外,随机应变的创新能力和以为主导的想象能力也十分重要。
我是一个音乐迷,非常喜听行音乐,所以随带着一个索尼的随听。今天
正好放在我的书包里,我掏随听把它放到谢佩的边,了录音键。“喀”的一声轻响,里面的磁带开始缓缓地转动。
我这边正在平心静气的等着谢佩再说些什么好听的来,谢佩那边却渐渐的安静了。
我靠,我心里这个气呀,录音机里放的是我最喜听的宝利金合集呀,十多块一盘正版的,现在我为了录你的声音给抹了,你倒是一声不吭了。这不是成心给我拆台么。
有人‘急生智’,我现在是‘急生智’。我又拿了一片乙醚纱布盖在谢佩的鼻之上,防止她过早醒来。然后一边看着她的反应一边碰她的。
我猜刚才谢佩之所以会在梦中回忆起她爸爸对她的坏事,多半是因为在半梦半醒之间受到了外界的刺激。现在我故技重施就是希望她再一次地那个状态。
事实上还真给我猜着了,当我再一次用指尖轻挑谢佩间的小芽时,谢佩的嘴中又开始发呢喃声了。
其实,谢佩会变成这样,还有很重要的一原因,那就是那篇假金庸的小说异常香艳的结局。
这一次我注意了一挑逗的节奏。先是用手指肚轻轻的谢佩那浑圆结实的大侧,不光是她,连我自己都觉得好享受好刺激呢,指尖传来的细腻温和柔让我心神悸动。
“爸爸,唔……不要了……不要摸佩佩那里,佩佩没有,真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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