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炎鸣神君不要去,后来就变成了夹在两人中间,手忙脚,安抚了这个,那个又暴起来,了那个,这个又蹦得叁尺,温和焦急的声音:“阿雪、阿鸣,先不要吵了。”
绛儿看这两人吵得昏天暗地,听见琳雪声声说神君要去送死,心里着急忍不住拉了炎鸣神君暴的衣角。
炎鸣神君跟琳雪吵得起劲,哪里注意安静的小草靠近,不一小心将她撞到。
绛儿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跌倒,脑袋磕到椅背,
炎鸣神君唬了一,连忙蹲将她搂起,满暴怒立时变为担忧,上检视小草没伤到,松了气。
随即恶狠狠地瞪着琳雪,“你给我等着,今晚我不把你拍成泥白瞎我小霸王的名号!”
敖郁扶额,本打算好好劝说他不去鲛人族,但这两冤家一聚起来就总能吵到偏离话题,最后互放狠话。
这回琳雪倒是没放狠话,她满腔怒火,被绛儿的一倒浇灭了,她终于刻悟,为何绛儿能把小霸王治得死死的,方才可是连她都跟着揪心。
她这如风中柳絮的一跌,就把她两人的吵得能拆龙的架势化解。以柔克刚,果是故老相传的至理名言。
炎鸣神君气哼哼几声,耳听见小草的细声细语:“神君不要吵了,琳雪也不要吵了。”
两人没好气地同时扭开,炎鸣神君横抱起绛儿,大步走堂室。
好朋友受伤了当然要抱,绛儿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周被神君一如既往的气息包裹,耳侧是神君有力的心。
她的脸颊不禁烧红,脑袋乎乎的,或许是因为方才磕到了额角,但那不正常的心,她已知那不是心悸。
“神君……”绛儿轻轻开。
炎鸣神君心里装着方才那场吵架,不是吵架的人,是那场吵架的缘由,听到呼唤,垂眸看向脸烧得通红的绛儿,:“什么事?”
“鲛人族里面有什么危险?为何琳雪说你去了会死。”绛儿细声问。
炎鸣神君一听那泼女人,想起她放言给小草找世间最俊的男人,直想“呸”一声,面上装得自然:“她疯疯癫癫的,向来喜胡言语。”
绛儿听了这话,忽然安静了来,直到神君将她抱到院里,放到床上,都没再开。
炎鸣神君蹲在她面前,伸手指尖轻抚在方才磕到的地方,问:“疼吗?”
绛儿一阵语噎,这是对她为医者的藐视,这磕碰她治愈不过是瞬间的事。
炎鸣神君不知如此浪漫的问话,在小草心里歪曲成那样,见她面不悦,他就是满腔的心事也没心思去惦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