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却没有给她们注真实,没有注意到绛儿的悲伤,七嘴八:“躺在地上的男是谁啊?”
绛儿低首,看着神君直躺在草丛上,俊秀的眉皱,一只有力的大手仍握住她,生怕又让她走丢了。
她:“是神君,我的……”
她还没说完,羞草丛就兴奋七言八语,“神君!天上的神仙,这是绛儿妹妹喜的人吧。”
绛儿不觉垂看着神君俊朗的面庞,粉面红霞,低低地“嗯”了一声。
忽地见神君满容痛苦,嘶哑呢喃:“南筝……”
绛儿笑容瞬间冻结在脸上,浮起一丝甜意的心凉了半截,与他缠的手慢慢松开。
幻阵,心底最求之不得的渴望。
神君的南筝。
*
“南筝,别啰啰嗦嗦的了。”一稚、不耐烦的声音,传自天祥云缥缈,瑞气盘旋的,一个华服锦裳的半大孩牵着一个材秀曼、气质温婉的女行走其间。
“没大没小,我若再不你,王母娘娘的蟠桃宴就要被你这泼猴搅动得天翻地覆了。”南筝嘴里虽斥责,面上却着慈的笑,“阿鸣,你说说今日又去招惹阿雪什么?”
小阿鸣不屑地撇了撇嘴,童声童语:“谁招惹那母老虎,我原是和南海太玩呢。”
“别以为我不知,你又去欺负小敖了是不是?”南筝一拧他的耳朵。
“唉哟。”小阿鸣痛呼,“我逗了两句小敖,说他像个女孩一样害羞,阿雪就抄家伙来打我,南筝你说这回是我的错吗?”
这小泼猴打会走路就黏在南筝边,他撅个她就知他是要拉屎还是拉,哼笑了声:“你是只逗了两句吗?”
小阿鸣在南筝仿若看穿一切的目光中,见瞒不住,嘟嘟囔囔:“还把他的发编成了女孩的辫,给他的龙角着两朵大红,可好看了!可惜南筝你没瞧见。”
说到最后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不禁得意起来。
南筝语重心,“南海太来客,你就这么欺负人家,活该阿雪揍你。”
小阿鸣一扬:“切,谁怕她,刚刚被揍得哭鼻的可是她不是我。打不过就哭,羞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