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愈发温柔可亲。宁珍珍羞道:“我在后头闲坐,不知你会来。”其实,是宁珍珍看那门上位置一点光亮不曾射入,想来这锁一定十分坚固,却发现隔间后的一扇小窗处能透露进点点微光,便捣鼓起那扇窗子来。
陈真道:“是我没陪好你。”宁珍珍故作乖巧地趴在他怀中:“奴现在已是陈卿的人,理应在屋里等你回来。”又补充道:“便像寻常夫妻一样。”听到夫妻二字,陈真动情,自第一眼看来便对她着了迷。那样高高在上的身份,眼睛里却如此干净。回忆起那皇上看着自己的眼神,陈真只觉得一阵恶心,身上打了个冷战。那样一个伪君子,怎能有这样美人?便道:“你且放心,我答应你,几个月后便带你走。”宁珍珍道:“若是走得,何苦等几个月?不如早日动身,夜长梦多。”说到走,宁珍珍的心就揪心起来,想到父母还在牢里,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眼下倒是愿意他全都是在骗自己的了。陈真蹙眉道:“眼下动身不是个好法子。只有等到宫宴时候,全城都放松警惕,方能逃出城外。”小手捧住他的脸颊,宁珍珍深吸一口气吻了上去。不知是真的心里有几分爱他,还是只是为了逃走,宁珍珍忘情地伸出丁香小舌,与之交缠起来。
陈真也忘情回应,二人相拥至枕上。陈真却道:“稍等我片刻。”便起身出去,不多时便折返回来,手上居然还拿着那木偶。宁珍珍红了脸道:“你不自己来,却要那死物作甚?”陈真笑道:“自有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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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珍珍只光溜溜往床榻上躺着,看陈真宽衣解带,露出身下那粉白白,嫩生生,又粗又大的话儿来。不觉花穴淫湿,这话儿发痒难熬,把指头儿兀自搂了一会。陈真看见,拿开她小手道:“说着不要死物,却还用手指。我这还不如你这小手么?”宁珍珍红了脸,一面痛恨自己的淫荡,一面又想着那男子好处,暗道:禽兽尚然如此,况且人乎。这大家闺秀,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温柔娴静,遵守礼法。好不容易才新婚,又被那圣上留在后宫中独守漫漫长夜,春兴不动便休,春兴一动八火气不曾煞得,便暗暗突起,无不能够定了。想到此处,又有些怨恨起那皇上来,不论陈真说的是否真假,皇上这样做法实在不妥。不由得又把心儿往陈真这边偏了偏。
陈真看她面有愁色,问道:“姐姐怎的?”宁珍珍叹息道:“只叹我一生命运多舛。你盗了我来,却又说那皇上并非真心爱我,又说什么我父母在天牢之中。直叫我终日心里惶惶,不可入睡也。”陈真有些后悔,安抚道:“眼下过好自己已经不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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