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安慰两个字被陈真咬的格外重。宁珍珍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身上最后一层薄薄的寝衣,一身温香软玉贴在少年胸口。那尘根瞬间从半软不硬变得顶天立地起来。
便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宁珍珍觉痛,忙将手阻住,对他道“陈卿且慢,奴家那里面痛的厉害。想是几日未做,有些难过。且待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不迟!”陈真情浓兴急,哪能顾她?只得勉强压着气息,轻轻将其手拿开,温言道:“乖乖,适应一会子就好了,我慢慢来。”说着慢慢来,却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不容发。
宁珍珍吟哦,狭窄的花穴被粗暴撑开,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陈真臀尖,死死不放。
少顷,宁珍珍又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稍微得趣。这才放手,任由陈真缓抽轻送。陈真搏弄良久,觉那牝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也明白她动了情。期间抽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抽,顿时抽了五百多抽。
宁珍珍得了趣儿,那话儿坚硬无比,在小穴里胡冲乱撞。更叫她淫兴大发,长腿盘在陈真臀上,帮衬其深入。陈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禁。美人儿香肌如风,身如弱柳,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陈真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那精儿竟不曾走了一滴。宁珍珍不顾形象,似癫狂一般,浪话淫辞,无般不叫。
陈真策马驰骤,一口气干了三百来度。宁珍珍更是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床上。陈真也到极点,一股浓精儿射到女子花宫深处方才罢休。
【第十章】
近几日,宁珍珍情绪稍微平复了些。陈真怕她无聊,又给了她许多材料,方便她能在屋内做做针线活儿打发时间。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以后便能稍微分散一点自己的注意力,也不会那么容易胡思乱想,哭哭啼啼了。
也没什么好做的,陈真说现在只能稍安勿躁,做的越多,越是能遭宇文炎的怀疑。宁珍珍只能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安静乖巧,一言不发,几乎不闹腾任何太大的动静。
就连云儿也十分好奇,不免又和宇文炎咬了几次舌根。陈真再面见皇上的时候,宇文炎问道:“陈卿,朕听说这几天珍珍十分听话。都是你的功劳,却不知你如何驯服这烈货的?”陈真心里恶心,珍珍明明是自己才能叫的称呼,何时轮到他了?却也只能舔着笑脸道:“没什么,不过是安慰她罢了。再说了,女子开了情窦,比男人还疯狂。每日餍足了,哪有什么精力去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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