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地她那不停淌牝的模样,原本应该一掌直接打死图库这个给萧炎了绿帽区区黑蛮蝼蚁的杜莎女王此时不知为什么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任由他来,充满贪婪与地站在自己对面,撅着那在刚刚大逞凶威的黑由而上仰视着自己,以那薄着火的视线继续肆无忌惮地亵渎着自己的玉与貌。
傲的女王陛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萧薰儿的移开,但不知为什么,又总是不受控制地回转了过来,萧薰儿那刚刚才从黑蛮蹂躏中解脱来的因为难以想象的连番而胀充血,蛤端的珠红得发亮,地凸着,上面还粘黏着好几短黑的卷,两片包裹过图库黑的因为其骤然的离而依旧维持着外翻状态,这个让她曾经贞洁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朵开门揖盗的盛放牡丹!尤其是当中那已经被彻底穿贯的桃园溪,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狂猛送中回过神来,依旧黑漆漆地大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那层层叠叠,挂满浆的细密粉褶,就连最那团不断蠕动着的,沾着黑脏污的颈是怎样意犹未尽地从向外刚刚吐一都清晰可见。
虽说萧薰儿也是天资绝世,姿超绝的天之女,但彩鳞蛇人族王者的傲却也早已烙印在了骨里,
纵使二女共侍一夫,地位平等,可明里暗里自然会有些争斗与攀比,而今萧薰儿自此失贞,以萧炎的格,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心里恐怕绝不会轻易过去,甚至从此冷落让她彩鳞一人独占也是八成之事,只要她一掌毙了前这黑蛮,萧薰儿日后见到自己必然低上一。
可当她看到图库间那刚从萧薰儿,还冒着腾腾气的骇人之时,一向冷血之躯的她不知为什么,浑血脉偾张,燥不已,明明弹指可灭的蝼蚁,却迟迟没有手,而是选择意识忽略了自己目前的不妙境,直到整个位面的压力重新回归,开始将她自的实力又一一地压制了回去……「区区蝼蚁,也敢狂言!哼,你可知如你这般低劣实力之人,在那大千世界,便是连仆都不够资格,你们黑蛮一族世世代代追寻的蛮帝境界,区区地至尊巅峰,在大千世界更是多如走狗,在大千世界,天至尊至,皆为蝼蚁!如你们这般丑陋,野蛮,资质低劣的等邪族,连被本王当隶豢养的资格都没有!」
那级者的气势重新现在杜莎女王上,她单手叉腰,一纤的玉指指向漆黑如碳的图库,那冰冷的声音从烈焰红中没有丝毫地吐而,天然就带着一在上的不屑和鄙夷,让图库到自己好像是条胆大妄为直面着能够翱翔九天凤凰的小小爬虫,被那天差地别的落差直接震慑,就连腔汹涌的火仿佛也被一压灭,再加上他只到彩鳞腹的可怜,看起来简直像是只在女王鞭噤若寒蝉的黑猴。
就连早已经绝望的萧霖一时间都燃起了希望的火,心脏嘭嘭直,渴望着雌威大盛的彩鳞娘将这个黑蛮畜牲直接碾杀,哪怕自己以后因为今日的丑行而受到责难也百死不悔。
然而真正知晓杜莎女王凶名之人却绝不会这般作想,在大千世界也杀了赫赫威名的杜莎女王可谓是杀伐果断,冷血无,一旦认定了该杀之人,绝不会多说哪怕一个字,动辄杀人满门,灭人全族,而今这般像老妈一般义正词严地说教,反倒是惊人跌破镜,直呼反常。
说话之间彩鳞又控制不住地向图库那里瞟去,她这才发现这畜牲的竟然比自己意识中的还要硕雄壮,简直如同成人小臂一般,与丈夫萧炎那可怜的小豆芽简直天壤之别。
而且——彩鳞转而将眸看向萧薰儿的。
「薰儿也真是的,竟然被这黑猴蛮得了来,还得那般厉害……而且这么大的东西……怎么一就去了……的我连手都来不及……真是……」
暗诽了自己这个薰儿妹妹几句,彩鳞不自觉地多看了几图库那极为显的地方。
此刻这般攻城锤一般的凶被萧薰儿的华完全清洗净,更喂得神抖擞,油光铮亮,犹如黑玉雕成,经络虬结,凶悍无比,上面又披挂了厚厚的一层白的浆,像穿铠甲的凯旋将军一般,有摄人心魄的妖邪凶蛮。
尤其是萧薰儿天尊灵所分的纯华,本就是世间奇珍,其所散发来的芬芳和图库的腥雄臭混杂在一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彩鳞那蛇人天生灵的鼻腔,让她的心愈发地烦躁,香肌玉仿佛都被放在火上微微炙烤,传来阵阵火之,尤其是小腹那寂寞多年的,竟然前所未有地悸动着,烈的酸胀麻更是让贵的杜莎女王只能暗暗气收腹,以免被人瞧自己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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