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没有这回事,我们都需要有这回事。
「父亲……父亲……我……我……」
名为「救赎」
的绝望将这位二十岁的男人压垮,他的手掌终于碰到了那尊贵女人的后背。
我们是国王与王后,他只是养人的儿。
异样的怒气升起,我又冲约翰说:「小你听着,你现在就算把王后给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我更不会说什么。」
妻眉抬起,脸上划过瞬时的惊讶,随即淡然附和:「没错,约翰你可以这么。」
脸上有雀斑的年轻人停正在搓动的褐双手,他呆呆地发回应:「国王陛,我真的不会再偷懒了,我这辈都不会偷懒了。」
他不是怕我,他怕的是那翠绿的王冠,不仅在我上,还在他的心里。
我放弃脑里所有的遐想,对他们说:「你们继续。」
约翰继续拭王后的背。
「约翰,你……」
妻正准备发号施令,她像是想起什么,回看向我,神中带有询问的意思。
大概能猜到接来要发生的事,我冲她了。
「约翰,你坐上来,才能更好发力。」
妻把双手背过去,放在自己的大上,示意约翰坐上来。
「……啊?」
年轻人不知第几次发呆,他低看向妻的大,结上动。
一般的大,要不腻要不瘪。
可这双,
看起来一脚能踹死十个约翰。
家来评论,就是「活」。
见他一动不动,我便再次开:「小,你别忘了我昨天说的。」
约翰一个激灵,更加萎靡。
男人终于动了,他的动作极其小心,以膝盖为支跨立在妻的大,他低垂的细,正向对着人浑圆结实的。
「坐。」
女人趴在浴池边发号施令,跪跨在她上的男人纹丝不动。
「坐,别让我说第三次。」
约翰的表如同在受刑,他小心翼翼地坐了去。
与亲密接,糙与光贴在一起,变得不分你我。
终于,别的男人的大碰到了我妻的大,别的男人的伸我妻的间。
她的大,坐起来应该很舒服。
意外的,兴奋之余,还带了一酸涩。
好比过的红茶,明明香,却始终会有一丝苦涩。
苦了我会咂咂嘴,只为品其中的风味。
我咂了咂嘴说:「能快一吗?你也明白,我现在可持不了多久。」
「说得也是。」
妻回过去,双手向后反握住约翰萎靡的,将它放在自己的沟中央,她一脸毫不在乎地说着,「用你那里帮我洗中间,手上不能停。」
她握住别的男人的,没有任何绪,更像是在握一把朴素的短刀。
并非习以为常,更多的是一无所谓。
「王后陛……陛……不行不行……」
可怜的约翰,被这惊变吓得脸发白。
我受够这怂货了,不耐烦:「你快动。这样,你好好合,去多拿一枚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