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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天又是我的生日，我自己躺在床上，边是熟睡的小秋，我用手轻轻的拍着小秋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那是当时我唯一的放松时间了。”

崔文涵突然看向她，“你知吗，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波澜了，我好像没有了心。”

她看过去，前的人失落可并不悲伤，多的是洒脱和怀念而带来的无奈。

崔文涵摇了摇酒杯，向她举一举杯，喝一。

“我和他说离婚，不意外的又大吵一架，这次吵的前所未有的凶狠，他声嘶力竭我也歇斯底里，最后以我拉着箱走家门结局，隔绝了他的怒吼，和小秋从门里望来的胆怯的神。”

张淑君把胳臂压在睛上，“换作是我的话……”

见老妈迟迟的没有反应，程瑞枫的心里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说：“其实，其实我喜他。”

“我说我喜他！他也喜我，虽然我知你可能不会同意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们已经……老妈这么大的反应，把他吓了一，急急的解释。

一把酒闷，崔文涵像是了气。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我想把小秋带走，逃离那个地方，可他跟着我不会有更好的生活，我不能自私的让他满足我的望而跟我受苦。我收拾好了行李，小小的一个箱，原来我能留恋的除了儿，也就那些东西。我坐在桌前，坐在黑暗里，我安静的等着。”

崔文涵了，豪言壮语中向她举杯。

“起码你现在回来了。”她声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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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儿，你不能喜小秋他妈！绝对不行！不行不行，儿，这不行啊，这可不行，你赶把这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这怎么能行呢。怪不得我看她刚才总是言又止的样，你……”张淑君急得打转，这怎么能行呢。

“半夜里，他回来了，他带了束，和我说‘生日快乐。’”

“我看到他发了条朋友圈，照片里他笑的快，可是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手机上的那一光亮刺痛我的睛，我受不到他的快乐。”

“对，往后谁也别想欺负我儿。”

个人见面就是无休止的吵架，吵到最后他已经毫不在乎让孩听到了。他又开始泡在酒吧，KTV，网吧，各地方，可就是不回家。”

一气说了很久很久，崔文涵停来，用指尖敲了敲脚杯玻璃的。

“我对不起小秋。如果知他这么狠心，扔小秋就国，我死也不会把小秋留在这的，都是我的错。小秋那么小一个孩，受了多少人的嘲讽，多少人的议论，多少的白，他吃了多少苦，我不敢去想。”

“什么！？”张淑君猛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