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翩翩而舞的少女渐渐变得忘了起来,用枪杆自的频率愈来愈快,本来行云的舞蹈因着这意迷变得开始有些走形了起来,而少女充斥着的之声亦是愈来愈清晰可闻。
“呼……哈啊……霜华……且用心舞,莫要……因快,分了心神……”
而在另一边正与绝弈的柳玲珑却也未见好到哪里去,虽然嘴上仍然是训诫着逐渐忘的自家女儿,自己却也因着和的变得呼愈发急促起来,而她的歌声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间或甚至开始偏离了曲调。火的此时便如同炽的烙铁一般,不断地灼
烧着柳玲珑丰满的和她逐渐有些模糊起来的理智。她不知为什么,本来自己只是在理所当然的事,却又为什么会在一如既往的中变得如此失态?
尽柳玲珑如此想着,不断抑制着自己的望,但她渐渐而柔媚起来的吐气却已然掩盖不了她完全发的事实。
“是……是的……但是……哈啊,母上您……不也是……吗?……”
柳霜华的脑此时已然完全为所侵占,舞蹈的动作已然是变得歪歪斜斜,原本粉的小在枪杆猛烈地已然变得些许红起来,的不断从小,随着枪杆的每次向着四肆意飞溅。而她几乎所有的力也都专注于了自己的小这件事上,再难以顾及其他。
绝弈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对母女在自己面前的靡表演,一时只觉得极为痛快,尘封千年的望逐渐被前的母女渐渐唤醒,而也因着房的刺激变得极为膨胀了起来。
“哈啊……公……要来了吗?……还请……”
柳玲珑受到了绝弈的在自己的双间微微颤动了起来,已经经历过人事的她自然是对此此景了如指掌,旋即合着的颤抖,再次加快了自己双手动的动作,雪白的围绕着上翻飞,如同浪一般向着绝弈的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
一曲将终,而那舞者和歌者也将迎来各自的。
随着曲中最后一音落,在台上舞动的柳霜华也终于舞罢。
柳霜华被极致的快和望所包围,不由自主地持着枪杆,向着小里再次猛烈地一突——
“哈啊……啊啊啊啊!”
少女柔的躯疯狂颤抖着,如般的竟是从她的小中直接了来,洒在了她手中这最珍的银枪的枪杆上,滴的在枪杆上汇聚成了一条靡的线,顺着木质的枪杆缓缓向枪尖弥漫,而其他则肆意地洒在了擂台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闪着晶莹而靡光芒的小坑。
“霜华……好样的,公的也要来了呢……嗯啊!”
壮的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此时在柳玲珑双不断的刺激终于抑制不住,如泉涌般薄而,厚而白浊的毫不留地将面前的柳玲珑全都染上了属于自己的颜,她那原本娴静成熟的俏脸被炽的白浊沾染,变得多了数分妖冶之意。雪白的双上纵横织,属于男的腥臭气味瞬间充斥在了柳玲珑的鼻腔中,令她本就的更加地泛滥了。
柳玲珑媚如丝,一对汪汪的大睛中满噙着望,还未登临的她此时心的火燃烧到了极,急切地期待着前的男人能够赐予她和自己女儿一样的绝验。
“呵呵,想要了吗?没想到你本来看着端庄,却是如此呢,但是,本座不许。”
“公……公……”
柳玲珑的中登时涌现无尽的哀愁之,中似隐隐汪着一抹光,顿时有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意,人如此哀求,又有几个人能忍心拒绝呢?
“呵呵,那么……本座要你亲手将你女儿的女献给我,直到本座命令你,你才可以。另外,从现在开始你母女二人便是可供本座随意发的贱,以后要称本座为‘主人’,懂了吗?”
柳玲珑的一对目随着绝弈言语落而失神了一瞬,旋即又恢复了清明。
“是的,主人……您能取走小女的之,是贱最大的荣幸,若您现在便要为小女破,玲自会激地将小女呈上。”
柳玲珑的气质却是陡然间多了几分魅,伸了嘴角的,对着绝弈妖媚一笑,浑然不顾浑挂着的黏稠和小中汩汩的,晃动着一对的瓜向着因昏倒在地上的柳霜华走去。
“来,霜华,现在来将一切都献给至无上的主人吧……”
柳玲珑轻轻呢喃着,将自己的女儿温柔地抱了起来,将她带到了绝弈的面前。
“看呐,主人……小女的,已经万分期待主人的临幸了哦……?当然,玲的也是呢……”
她吃吃地笑着,青葱的手指将女儿还带着些红的小掰开,修的指伸将去,在柔的上轻轻一刮,受到刺激后微微一颤,些许登时分而,迫不及待般的缠绕在了柳玲珑的玉指上。
柳玲珑沾满女儿的手指,又在自己的双上略微挑了,檀一张便地在了嘴里,满脸陶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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