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翻张如达达。心一片隐轰雷,伏虎降龙真羽士。
肖阿紫看见舅舅在此,宛若天上掉救星,溺捞着稻草,慌忙抢亭来,双膝跪倒,哭:「舅舅救救孩儿!」
悟空装模作样将她搀起,:「乖女儿!不消哭!有何大事?」
阿紫:「我们妹七人在家中洗澡,被那个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们拦在濯垢泉里,先抢了衣服,后本事,要同我等洗浴,也止他不住。他就,变作一个鲇鱼,在我们里钻来钻去,行骗之事。见我们不肯相从,他就伙同了一个黑和尚,行凶法,要伤我们命。大和方青儿都被拿去,若不是我们有些本事,几乎遭他们毒手。我们妹不服,与他敌斗,想救大,却又被一个雷公脸的和尚擒住两个。现在剩的两个好不知存亡如何,我特来请舅舅山相助,望舅舅大显神通,与我们主!」
悟空闻听,变了声:「不好办,那雷公脸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的齐天大圣,颇有些手段,我恐斗他不过。」
肖阿紫急:「这却如何是好?」
悟空:「不用打,不用打!常言,一打三分低,我有一计,救你们妹。你跟我来。」肖阿紫相随其后。
行者房,取了一条三丈的乌梢麻青绳递于肖阿紫,:「你用这绳把自己绑缚了,我自会去救你的那些妹。」
阿紫惊:「为何要绑缚家?」
行者说:「我曾在灵台方寸山习得变化之法,待把你绑缚好了,我变作那猴的模样,押解你回盘丝,那
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机擒住唐僧,让他放人。那猴虽然神通广大,但他师父落在我手中,还不老老实实听命。只是乖女儿要受些之苦。」
肖阿紫喜:「舅舅妙计!只要能救六个,就是把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愿。」说完转过去,背过双手,任行者绑缚。
行者暗喜,用麻绳个儿,先把她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再从前绕了几,直把肖阿紫前一对玉兔勒得起来。肖阿紫求饶:「舅舅缚轻些,家实在是痛楚难熬!」
行者:「乖女儿,吃不得苦,绑不牢,骗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们看破,我们命难保。」
肖阿紫无语,任由绑缚了。
行者将阿紫上捆绑妥当,说:「乖女儿,还要脱了衣裳。」
阿紫脸一红,说:「怎么,还要脱衣裳?」
行者说:「你想那猴,五百年前曾大闹天,顽劣无比,如今擒住你这俏佳人,少不得动手动脚。若不将你的衣裙撕碎,怎么显得真实?」说罢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舅舅是我辈,袒相见,多有不便。」
行者说:「想当年我生你,襁褓之中是我看护,拉屎把都是舅舅办,你那些话儿我都看过,又何必忸怩?快些脱了吧,救人要。」
肖阿紫没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带,剥去罗裙,脱去鞋袜,光着白光的两
条粉儿,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饶:「好舅舅,给女儿留一条罢!此去路途遥远,若是遇见路人,也好遮羞。」
悟空:「不中!不中!要脱就全脱,免得多事!」说完把肖阿紫腰间的最后一条淡紫短也行扯了去,肖阿紫光乍泻,羞得「嘤」地一声,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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