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往哪蹭呢?找事儿是不是?
烛光摇曳,给季漓清冷的脸上镀了一层温的橙,他眉弯弯,嘴也更加的诱人。火光调的窜动着,屋的光线就好比落日黄昏,在墙上投两个人的剪影。
“不要!”
“赔不赔,还得试一试才知。”季漓轻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儿,温柔:“先乖乖吃饭。”
“我不。”
红酒跟排简直就是绝,跟吃油条时一定要来一碗豆浆一样,否则就不算完整。
“我不能多喝。”赵郢神秘的笑了笑:“没想到季叔叔还是个酒鬼呢。”
季漓笑了,轻轻摇晃着脚杯,慢慢的品尝了一杯里鲜红的,嘴角沾到了些,他用尖轻轻的掉了。
“嗯……”季漓大脑又于当机状态,他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我继承了父亲的酒鬼基因吧?”
母亲他们上坟顺利吗?没给他打电话的话,应该就是没什么事儿的吧。
“快吃饭啊,你肚不饿吗?这排可好吃了。”
赵郢站起,走到季漓面前,跨坐在他的上。他的动作惹得烛火来回颤动,他轻轻的环住了季漓的脖,一双睛眯成一条线,笑地说:
季漓歪着脑袋问赵郢,并朝他举了举酒杯。
“你啊,又不是手不能动弹。”
赵郢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乖很听话地站了起来,老傲人了。他脆把自己的盘拿了过来,在季漓旁边坐,很自然的张开了嘴,让季漓喂他。
季漓叹了气,还是兢兢业业的切排,送他的嘴里面。
“排哪有你好吃。”
不怎么说,还是会关心这些事的。
他很少提及父亲,那是他生命里的一个隐秘的词汇,放在心底的一块角落里上了锁,不愿拿来,但也不曾丢掉。
“你坐在我上我怎么喂你?”季漓叹了气,拍了拍他:“快起来,你可太沉了。”
“你怎么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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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郢扭了扭,又把重心往压了压,季漓皱了皱眉,这臭小真的是,看着不胖,怎么这么沉啊。
“季叔叔,你喂我吃,好不好嘛。”
赵郢今天准备的酒还算不错,甘烈,回味无穷,季漓贪杯,有意无意的多喝了些,视线便开始模糊,大脑也开始发沉,看东西的时候也有了重影。
“你不饿,我可饿了。”季漓了他的脑袋,哄小孩儿似的:“你快起来,我要麻了。”
“季叔叔,你现在喂饱我了,一会儿我再喂饱你,这个买卖,只赚不赔。”
他抬看赵郢:“其实我今天是故意喝多的,”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