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阿姨,我和他刚才在外面喝了啤酒,应该是上脸了。”
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两个人,会在这样空旷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在这后园的椅上,的织在一起。
除了父亲葬那次,季漓再也没有回到过这里,时至今日,季漓登上这个光秃秃的小山丘,竟产生了一陌生之。
*
这个地方从前是这个样的吗?他记不起来了。
袁媚捧了一束百合,放在了季中的坟包前,又拿了一瓶好酒,打开盖,酒香四溢,跟随着微风飘了鼻里。
他俩来的时候上的确有酒味,袁媚也没多想,简单说了两句就躺睡觉了。
“哎呀,你怎么脸这么红啊,该不会是去一趟冻冒了吧?”
清明节要到了,之前,季中的墓修了一半,总不能放在那里不了,季漓不放心袁媚自己一个人这些事,便答应陪着袁媚一起上山。
回去的时候,袁媚竟然还没有睡,她歪着脑袋看向季漓:
季漓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
可事实却是,皎洁的月光,他们的拥抱在一起,烈的意,暴无遗。
袁媚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雇来的工人们一一的往坟包上填土,轻轻的叹了气:
季漓受到惊吓般撇过去,赵郢替他回答:
甚至有一次,袁媚走得累了,想要在那椅上坐一会儿歇歇脚,也被季漓意识地阻止了。
一是害怕钱,二是不想耽误季漓和赵郢的工作,季漓陪床的这些天,那可是可见的忙,她妈妈的,帮不上儿不说,可不能再给儿添麻烦。
第七十九章 家(5)
“他也就这好了。”
“因为......”
偶尔还能听到,风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你还给他喝酒呢?!”
袁媚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就待不住了。
脑袋被不可描述的画面所占据,季漓一时间竟想不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变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太过暧昧旖旎,听得人不禁面红耳赤。
这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以至于季漓每每回想起,都以为自己是在梦。
之后的几天,季漓领着袁媚路过医院后园时,都无法直视那张椅,每每看到就会意识地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甚至会产生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十分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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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媚的烈要求,征询了医生的建议,季漓终于同意了袁媚回家休养的要求。
“怎么了小漓?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