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绾在空中走过来,徒弟们大气不敢地看着她在虞宽面前停。
一个个渺小的决定织在一起,成为了世界最大的力量、犹如洪般向着未来推动。
没想到贪狼星君欣然同意。
虞绾渐渐收起自己的力量,她这才看向侧。
沉浸在世间万的虞绾这才恍然回神,她疑惑,“上神?您是说贪狼星君的职位?可是我……”
她拯救他人,也被他人拯救。
一个不被凶煞克命所缠绕的光明人生。
“不错。”始祖说,“可也正因为你生来不同,本就是最古老的一批上神,渡劫时与天对抗,却也被天化的雷劫中属于你的力量醒了一瞬,看到了未来。”
“是我。”虞宽缓和地说。
若是照上古那时来看,虞宽本来会成为虞家最幸运的人。
那个人正是虞宽。
虞宽乞求上天得到力量,让家族存活来,可也让虞家陷了无穷无尽的折磨之中。
听完这句话,虞绾觉自己的神似乎在慢慢离。
也只有虞绾这个杀破狼命格的星君,能驾驭得了这个位置。
“那时,我也想知在面对四个会成为的年轻人时,你会怎么选。”不知是不是虞绾的错觉,鸿蒙始祖的声音似乎带了些笑意,“你是否选择杀他们,也会让世界走向不同的未来。”
“你选择拯救,给他们一次机会。我并不吃惊,因为你本来便是善良的人。”鸿蒙始祖说,“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年轻人反过来给了你新的命运。”
“我……还是不明白。”她低声。
这觉很奇妙,就好像虞绾前一秒还懵懵懂懂,后一秒忽然明白过来了。
本来过去她只掌贪狼星,如今空缺已久的另外两个星君职务似乎也一并归她了。
“看来你已经懂了。”鸿蒙始祖缓声,“回去吧,孩,好好生活,一个好上神。”
因果循环,善恶有报,一切都如此井井有条,环环相扣。
她抛弃,将自己封印,化作没有形状的力量,天之中,从此她与天同生,以天作为约束。
“无需多想。”始祖说,“你自己想,尽你自己所能,一切皆有安排。”
他得到了力量,保护了人界和家族,得到了荣耀与地位,在声名赫赫中渡过一生,然后死去。
虞绾忽然便明白了这一。
…
恍惚间,虞绾缓缓地睁开了睛。
“一切皆是因果。”鸿蒙始祖说,“你天生凶煞却善良,举手之劳救了凡人,却也是救你自己。”
如今虞绾的力量已经不可同往日比较,作为最古老的神仙之一,又多了两个助力,再加上因果力量和自己本来的凶煞能量,恐怕她已经一跃成为最大的神仙之一了。
她终于懂得了鸿蒙始祖所说的‘因果’力量。
“放心。”鸿蒙始祖说,“人界生命是你必经的劫,如今尘埃落定,你上已经有足够镇压自己凶煞命格的因果力量了。”
后来,她的意识似乎便消耗殆尽,好像真的与天为一了一样。
虞绾睁开睛的时候,她不由得有些恍惚。
她还未从刚刚庞大的世间因果力量的震撼中回过神,觉到要离开,不由得有慌。
她看到自己漂浮在海面上,原本一成不变的无尽之海以她脚为中心波涛汹涌,很明显是被她的力量所震撼。
“你是贪狼星君,哪怕转世,命格也与常人不同。”鸿蒙始祖,“你救了虞家,虞家又正延续了你的力量,世间只有虞家能成为你转世的家族。只不过——你救了虞家,却也让虞家人痛苦。”
虞绾抬起,贪狼、七杀、破军三颗星星发散着光芒,她的力量由此而来。
可接来,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承担起贪狼力量,虞家的厄运一直延续至今。
在这个特殊的位面之中,鸿蒙始祖醒她的思维,在这个瞬间,她看到了九重天中万的草蛇灰线。
“是你。”虞绾低声。
虞绾低声,“……所以,我转世成为虞家人,也要经历我赐予的痛楚,才算公平。”
虞绾有些恍惚。
这也是她作为虞绾和贪狼星君中苦苦缠绕她的灾难。
鸿蒙始祖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着。
她不只是恢复了人仙,更是恢复了本来的星君上神的份。
刚刚能翻涌无尽之海的力量却丝毫没有伤害她边的人,她的徒弟、师父和师弟都看着她,有的人中讶异,有人却十分平静。
正如她自己。
她给予虞家痛苦,自己便也要尝尽这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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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宽便是当年那个祈祷的虞氏弟弟。
若是一行一举都有因果,那她要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