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来回(2/2)

简直是神经病。

妹妹上勾了，一切都在哥哥的计划之中。

就算在梦里哭上成百上千回，她也绝对绝对不会歉。

但完全没有需要搜索的词句。

“哥……徐渚你有烟瘾吗？”

“我把你唯一的桌占了，唯一的椅占了，唯一的台灯占了，电脑也占了，你怎么写？！”

片刻之间她这说话的语气好像彻底换了一个人似的，徐姮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什么。

“是吗？”

这时徐渚又轻轻唤了她一声。

徐姮的语气似乎就随了她现在的脾气，越来越糟糕：

徐渚问询的声音还是很温柔。

没拿笔又抬去找笔筒里的笔。

她真的不讨厌他。

他缓缓地反问了她一句：

不想的。

“小月。”

徐姮在手忙脚。

徐姮只觉自己的脸骤然到像是要冒烟的地步。

烟也好，自也好，全都不想说了。

徐姮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这类似潜意识的习惯了。

哥哥大了，那他的事就应该他自己去，她把自己到这完全不像自己的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于是低来看自己的作业。

生地移回视线，执拗地把气氛拉向沉默。

“小月，我们小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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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倔脾气和她那一无是的骄傲绝不会允许她是先低来歉的那一个。

她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前一秒还想着不想和他说任何事，这一秒突然就脱而：

和徐渚相的时候好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自然而然又摆脱不了的习惯让她在对他言听计从。

他在包容她。

她并不想让哥哥难过。

这一瞬间快到她似是从未过这样不容许自己后悔的事，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

他只是想和她一起小时候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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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可能真的还是妈妈中那不懂事的孩。

“小月很讨厌我……”

徐姮看向显示屏，开浏览，再拿鼠标了一搜索栏。

但最终还是变成了她单方面的发。

只要忍不住就会上说来。

“妈妈肯定不会允许你烟，中也得严，还是别的好……戒了吧？”

她要是再他的任何事，就是傻一个。

这并不是她的房间，一切东西都不在她闭着睛就能摸到的位置，局促至此。

徐姮哑无言。

但是立刻摇了摇。

徐渚几乎应声抬。

有些难过。

没有任何思考与迟疑的成分。

他不会再和她吵来吵去。

哥哥在不远看向她的目光在朦胧的光里要有多柔和就有多柔和。

但她就是能凭直觉受到他还和以前一样，是真的希望能回到两个人毫无嫌隙的状态。

就是因为哥哥会纵容她的一切才会令所有事变成现在这个样。

可现在的她在同学面前，甚至在妈妈面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但她就是很讨厌会被所有人喜的哥哥。

“徐渚你装什么？爸妈现在可不在家，你又不在学校，你装了也没用，没人看！”

徐姮当即偏过来看向哥哥。

到他的房间里写作业不是她的本意，那吵架肯定也不在她的计划之。

明明他的视线仍旧柔和，没有任何指责与埋怨的意味。

只是因为她能觉到徐渚对于她这疏离又带刺的态度好像……

徐姮面无表。

“是一直在一起写作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