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折予挥剑,将残存的杀气尽数清理, 同时注意着附近有没有散落的事能够充当线索。
没有任何疑似的品或是记号。
翙阁事向来周全,即便林寒见当时可能给他留什么记号, 大约都会被掩盖;更别提, 林寒见大概率是在被围捕,哪儿还能有多余的力别的事。
陆折予即刻折返, 再次去找沈弃。
沈弃住在他自己的私宅里。
他外住时各私人要求和准则寻常人都难以达到,于是便在每座城中都买了一宅, 专门用来落脚。
陆折予在门被拦,不耐烦地刚要手,丁元施从里面迎上来,行匆匆:“陆公,我家公如今况不好, 无法见客,还望陆公见谅。”
这话听上来像是唬人玩儿的, 前不久他们还在手, 一转人就“况不好”,还是在这关键时刻。
陆折予好歹和沈弃认识多年, 顿了顿, 问:“他怎么了?”
“这……”
丁元施总不好说是你们在抢的那位林姑娘诛心后的效果吧, 当着陆折予的面提这个, 万一又打起来真是要手忙脚了。
“不便说就罢了。”
陆折予并不勉, 他望了院,仆人属都安静地快步来往,不敢懈怠。他闭了闭,很快睁开,还是不到完全置之不理,“你们此次行匆忙,是否未带医师?”
翙阁中有专为沈弃调养的医师,不算底养着的,严格来说有三名。
丁元施看了看陆折予的神,颔首:“陆公猜得极对,索随的各类药都还存着,勉还能够应付。”
丁元施说话留了心。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陆公已经和自家阁主决裂,将势说得太坏反倒是给人留了可乘之机。
陆折予对他的话没有太多反应,将心中的话坦诚相告:“临城距医圣常居的所不远,若有需要,我可去将医圣请来。”
当世被称为医圣的这位,最大的特就是喜跑、不束缚。和翙阁里的那些医师不同,他治病有些随心所,而且方法大胆创新,这有利有弊。
最重要的是,医圣近些年没怎么诊过,听说是藏在山老林里研究医术,普通人想知他的踪迹都难。可若是为陆家大公的陆折予去请,本家为陆家旁系的医圣,肯定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丁元施一愣,对着陆折予拜:“多谢陆公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