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抱起最大的那个hellokitty坐了来,打量起这个小客厅来,如果把hellokitty全搬去的话,这里也就只剩一张沙发,一张小桌和一个书柜了。
小瞳从房间来的时候已经卸掉了脸上的妆,换上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件绣连衣裙,扎在脑后的发散了来,眉和睛也没那么黑了,整个人清淡了许多。
「你好像变了个人。」我说。
「都说女生化妆前后判若两人。」小瞳笑,「那我是变漂亮还是变丑了?」
「不化妆的样,好看……」我第一次见到的就是她不化妆的模样。
「那就是化妆的样很丑咯?」小瞳佯装生气。
「不……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张地说不完整的话来,觉自己的脸变得:「你……化妆的样……也……也好看。」
「看不你还油嘴的。」她噗地笑了。我又手足无措起来。
「你很喜hellokitty啊。」我左顾右盼,试图掩饰着尷尬。
「是啊,我本是一隻猫,跟人换了意识。」小瞳突然靠过来神秘地说,「像hellokitty一样的猫。」
「……」
我瞪大睛,吓得张结。
她的脸致而又红,无邪的睛看起来是那么的真诚,跟人意识换的猫?真的?
「哈哈哈……」当我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事对她和盘托时,她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看把你吓得!我养了一隻白波斯猫,总想着要是能跟它意识换就好了。」
「寻猫启事上的那只?」我吐了一气,冷静来。
「是的,它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我一直在找它。」
「我帮你找。」
「那多谢啦。」
「对了,从酒吧来的时候,」我想起不酒吧老闆的话,忍不住跟她说,「老闆跟我说,我们里只有红,没有绿。」
「哦?……你是盲吗?」
「盲?」
「你看我着衣服上是什么顏?」她指着前的绣。
「红。」
「这个呢?」她又指了指面的叶。
「绿。」
「这个呢?」她指着裙边儿上的绣又问。
顺着她的手指,我能透过紫绣边儿的隙看到她雪白的上半,被连衣裙挤得圆又充满光泽,两个半球推一条直直的沟壑,显得神秘又诱人。
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手指轻轻着衣角微微往上拽了拽。
我一愣,赶忙低小声地说,「紫。」
「我看你绝不是盲,你是狼吧。」她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