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道破(2/2)

他在书桌后坐。

莉莉惊恐地回。

他双手叉，目光像刀般雪亮。

他以为她暗恋他，跟踪他，嫉妒奥菲利亚？所以才不停追问他们俩的关系？

凯洛的表很僵，睛的绿越发郁，光如宝石般丽，却让人心生恐惧。他扶着镜片的手放来，伴随“咔”的一声，门在莉莉后关上了。

他知。

他说完，也不回地离开了，也不莉莉有没有跟上。

…………

“跟我来办公室。”

“当然。我从来不跟学生闭门独。”凯洛声音里压着怒气。

莉莉摇。

“如果没猜错，你可能了我的梦。”

……

“等等。”凯洛叫住她，“你什么时候过关于我和奥菲利亚的梦？”

“不光是今天，还有之前，你问过我是否喜奥菲利亚。甚至是在学生会的时候，你莫名其妙地现过。对了……现在仔细回忆，那天半夜，现在历史教室的人也是你吧？”

莉莉现在很后悔跟他来办公室：“我刚才糊涂了，说错了。我没有……我先走了……”

“……冷静一。”凯洛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十分惊讶。

莉莉从来没见过如此寒冷的翠绿。

办公楼也是公共场所，走廊上经常有老师学生来往，相对来说比较安全。莉莉从别人桌上拿了一把剪刀，然后跟了上去。

莉莉发现她猜的没错，这梦本不是她的，而是……

周围赶来个人，注意到这里啊！

凯洛声音很低，也许是怕外面的人听见，莉莉必须靠很近才能听清。

“是风的，别去它。”凯洛平静，“继续说说你的梦。”

桌上有一盏台灯，发昏黄的光，将凯洛邃英俊的面孔照得有些森。

凯洛了眉心，表沉，语气里压抑着怒火。

凯洛的微微前倾，抬手碰了碰镜：“假如你对我有什么……超师生范畴的想法，我建议现在停。”

“快停！”凯洛抬声音，莉莉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只能柔和一，“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完全正确。

凯洛平静地说：“分别是刚才、开学前一天和考试前一天，对吗？”

“你到底为什么问那些问题？”

莉莉本来想跑，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跑了，那些梦说不定还会再回来，成为她一辈都逃不掉的梦魇。

莉莉想往他脸上打一拳。

室瞬间黑了一半。

他从来没见过学生在他面前哭成这样——就连集挂科的时候都没有。这个新生甚至已经开始发抖了。

莉莉只能站在他对面，像被叫来训话的差生。

“我梦见你对奥菲利亚……”莉莉涨红了脸，憋两个字，“不轨。”

“把门开着。”莉莉警惕地站在门。

莉莉张了张嘴：“没什么，只是梦而已。我对您也没有任何超师生范畴的想法！抱歉，我得走了！”

气氛再次冰结。

凯洛放开手，莉莉立即远离他边。

凯洛到自己办公室，打开门锁，示意她去。

莉莉在心里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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