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核实(2/2)

“去年，我们对学生行了全面审查，并且对一些可疑对象行了复审。有几个是您的学生。我们想向您了解况……”

两个人上撒跑了。

鲜红的光芒在杯中转，震开一圈圈余波。

“我们之所以对她行复审，是因为她的档案中有个严重分——殴打贵族同学。您觉得她对王贵族的统治有任何不满吗？”圣职者问。

“看来她称您为‘最喜的老师’也不无理。我们问过很多人，只有您替她开脱。”

另一人还想从他手里走笔记，但是库什的力气很大，纹丝不动，一直往前翻着。

“伯爵大人，您不能看这个！”

“请说。”库什平静。

库什脆撤走了他们面前的茶：“如果你们在一分钟之离开……我不会跟教宗提及被圣职者扰的事。”

“……殴打同学？”库什缓慢重复了这个罪名。

“考虑到神庙的饮酒禁令……”库什慢慢抬手，从柜里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然后给两位圣职者倒红茶，“二位还是喝这个吧。”

“这是个‘贵族’学院。”库什抿一酒，也调了“贵族”二字，“她与同学发生冲突，对方是贵族的概率于99%。不能据此推她对贵族有偏见。”

他起走到圣职者面前，随手拿起了记录本。

圣职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这是库什本年度听过最好笑的话。她是他见过最温驯的人了。

两人尴尬无比，坐着不动。

“保密的！”另一人赶说。

库什停止摇晃脚杯。

库什算是大贵族当中比较好相的，但他很让人琢磨不透。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圣职者，也看不他的喜怒，更别提分辨谎言。

“还有这个，莉莉。”圣职者说着，又翻开了一本厚厚的资料。

圣职者提了几个学生的名字，然后问他这些学生平时是否有“不符合神庙章程”的表现。

圣职者赶接过杯，礼貌谢。

库什一页页往前翻看，语气沉稳：“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的时间有限，等会儿有选修课要上。”

有些比较尖锐的问题，他也委婉地回旋过去，避免给学生造成不良影响。

库什如实回答。

“无论如何，我们需要确认她的危害程度。您能否谈谈她平时的表现？”

圣职者没有记录他的话，而是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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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什突然松开手，圣职者抓着本摔了个跟。

圣职者猝不及防，结结：“伯爵大人，这是……”

库什抬了抬眉，继续问他：“到这个年龄都还没当上司铎……是因为家族谱系中有污，还是因为工作能力有限？”

“你当执事官多少年了？”

“是的，贵族同学。”圣职者大声调“贵族”二字，“您觉得这是因为她低微导致心理扭曲吗？她平时有表现嫉妒同学，或者对社会不满吗？”

肃。

莉莉有“危害”。

“这、这……”圣职者不知怎么回答。

库什微微叹气：“好好认清你工作的本质——审查一向是先有答案，再找证据的。需要什么就回去造吧。请不要再来浪费我的时间。”

“这次审查不是针对您的。”圣职者见他一直不说话，心里也有发怵，“嗯……只是随便问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