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啾啾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这么快地掌握一门语言(呃也许只能算半门),她不禁开始畅想,如果当初背英语单词的时候也有人肯这么教她,说不定她连专八都能轻松考过。
她觉得小乙说的是对的,是那几枷锁上带的禁制阻止了她,限制了她里神府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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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啾啾忽然发现,裴恕这样划分,比她之前死记背科学多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字形之间,居然有着细微的相似之,这是林啾啾以前不曾注意到的。
裴恕被她推到隔房间休息了,他看起来有些憔悴,前些日没有休息好,林啾啾不好意思再让他陪自己熬。
“恕。”林啾啾在说,“裴恕的恕。”
说着,手指到书页的最方,指着最后一个字:“‘恕’,看清楚了,这个字念恕,我的名字。”
通读了几日,林啾啾已将人语认了大半。
看着翻过去的半卷书,林啾啾很有成就。她蹦蹦地合上书页,在脑海里默念背诵,对自己行考。
“裴裴裴、裴恕!?”
有了裴恕的词典,林啾啾记得很快。书页一页页地往后翻,她发现,在一些难懂的字形旁边,还有一行手书的小字,字迹隽秀又熟悉,显然自裴恕之手。
“你你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得不承认,裴恕虽然有时候会发脾气,会敲敲她的小脑壳说“这么简单的字你都能记混,不是刚刚才看过吗”,但他的方法真的很有效。
她那宽敞又舒适的床铺上,为什么赫然躺着一个人?!
许是因为平躺时冠松了,乌黑的发如墨如瀑般披散来,就在他坐起时,
林啾啾站到书上,脚爪正落在“恕”字的上方。她用橘的小嘴了:“啾,啾啾!”
林啾啾战战兢兢地抄起床上的抱枕,举在前,看样是在准备反击。
最隐秘的神府,最私密的卧房,突然现了一个大男人,任谁都不能平静。
林啾啾:“??”等等呀,怎么就一个了!
……
裴恕被她的叫声惊醒,皱着眉坐起。
背完了十页,林啾啾很满意,她闭上睛,顺着脑海中那一光明潜神府。
“啾!”
林啾啾抬起,动地眨了眨。
是的,自从那日从枷锁里来以后,林啾啾又能自由里神府了。
她很快走自己一楼的卧房,想到那张被她修改了好多次、既柔又宽敞的大床上躺一躺。
林啾啾惊得都打结了。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去,发一声模糊的音,然后迅速地翻到一页:“算了算了,一个。”
只是一只脚刚刚踏房门,林啾啾忽然觉到了不对劲。
林啾啾:对不起,我飘了。
这个字林啾啾认识,排在它后面的那个字林啾啾也认识。不过她从未将这两者放到一起,更没想过可以这样记。
小屋上两层,都是木质地板。林啾啾脱了鞋,白净的脚丫落在地板上,发咚咚的轻响。
裴恕没什么表,不为所动地了一她的小脑瓜:“看什么看,看书。”
回到家的觉真好,林啾啾呼一气,取了灵木为她积攒的能量,顺着石径走小屋。
在领着她看书识字。
她倔地开裴恕的手,嘴蹭着书页把书翻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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