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活来。
虽说她顺手给他治愈了,可他那浅薄的修为,很难不累。
他怎么还不睡,呼越来越近了,还想偷亲她?
姜啸没有那么想,她只是看到了岑蓝耳边有个很小很小的痣,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有离得这么近才能够看到。
他觉得稀奇,岑蓝这样的人,所有人都会碍于她的威压不敢直视的人,竟然耳边生了这么个小痣,是否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
这一的瑕疵反倒是让姜啸觉得她真实起来。
他伸手指想要碰一碰,但是指尖还未等碰到,“熟睡”的岑蓝突然睁,朝着姜啸这边转看过来了,同时抓住了他要作的手。
姜啸惊得差失声叫来,差一的原因,是岑蓝转距离离他实在太近了,两个人嘴只差一指的距离就会碰在一起,呼在对方的脸上,得姜啸都麻了。
他动了动嘴,却没敢说话,又赶抿住了。
岑蓝中毫无睡意,眯着近距离地看着他,抓着他一个手指的手掐了他的指尖,双捕获姜啸飘的睛,声音懒散,“我还不困,你要是力也很旺盛,我就布合阵了。”
姜啸闻言睛瞪大,片刻后连忙死死闭上,表示自己已经睡了。
岑蓝见他睫狂颤,笑意。
小傻,胆小得要死,还老是不安分。
她没有松开姜啸的手指,就这么抓着他,姜啸一动也不敢动,半边躺得麻了也不敢动,死死地闭着睛,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岑蓝没有睡意,她本不用睡,也不可能在谁的边睡着。
她察觉姜啸睡着了,松开他的手指。
她其实也并不喜这样和人躺在一起,和一个小崽亲密的举动,说不定还要清醒着让他在自己上撒,这对岑蓝来说能忍住不完就把人死已经是十分仁慈了。
若非劫难渡,这一生她也不会同人如此亲近,若非是受未曾化用的神兽兽丹影响,她就算是寿数到了魂归大地,也想不找个男人渡劫这方法。
岑蓝无声地叹了气,姜啸这时候翻了个,竟然狗胆包天地将手臂搭在了岑蓝的腰上。
这样也就算了,他素日有骑着被睡觉的习惯,将岑蓝当成了被,搂,还抬起一条骑人,脑袋也埋在了岑蓝颈窝,呼乎乎的都她的里衣。
岑蓝:……
她忍了又忍,将人掀去,而后团了被在他怀里,姜啸总算是安分了。
可天快亮的时候,岑蓝昏昏沉沉,意识也到了最疲惫的时期,姜啸不知怎么越过了被,又从岑蓝的后抱住了她。
亲密无间,埋在她后颈,还从嗓里发细小的吭叽声,显然是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