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好不好……日日夜夜不停的工作,确实也没有时间想什么私人狭小的恨。在矫正了世界的走向,看着欣欣向荣的世界运转更迭,那时候的满足也确实能够治愈一切创伤。
“怎么说?”岑蓝皱眉问,“难他不记得我了?!”
可她机关算尽,却并没有将姜啸的觉和意愿算在其中。
她跑到边上朝着池中看,喜形于,“他刚才在对吧!”
诚然一切都是不得已, 可四百多年来,岑蓝不是没有想过,若是她当时不是满心仇恨怨怼,不是满心的戒备和自封,她若是能够坦陈地和姜啸说明一切,姜啸定然也会合她。
当年的那些恨仇怨, 姜啸终究是为她亲手诛杀了自己的母亲,他唯一来得及从血池蕴生的族人。
岑蓝不能多说什么,她能说之所以天梯的脱凡阶断了,是前人飞升之后冲来砍的么,她自然不能说。
两个人殿,五鸳拉着岑蓝坐在桌边,“仙,在天界这些年可好?”
岑蓝不隐瞒,“是,所以你与我说说他如今是什么况。”
这倒也并不难解释,当初天雷之,能保住姜啸一缕纯魂已经是万分艰难,魂魄不全因此记忆丧失,也没什么不对。
“天界是何模样?”五鸳看着岑蓝浑上的改变,肯定,“仙如今看来明媚非常,想来天界定然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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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有没有怨过恨过自己,岑蓝其实没有把握。
“如今看来,仙与我一样,堕了劫之中。”五鸳说,“可他现如今和从前有所不同,我也不清他到底还是不是从前的他。”
四百多年了, 确实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姜啸若是刚才看到了她却没有来相认……岑蓝不愿意多想, 却终究还是不能光顾着自己的绪。
岑蓝本是急着寻姜啸, 但五鸳的神十分的凝重,看着他言又止的样,岑蓝稍稍冷静了一些。
因此她在边迟疑了片刻,就同五鸳离开,去了他主殿。
五鸳却摇,发冠一如既往华丽的翎羽随着他的动作轻柔摆动。
五鸳也不是不识趣的,再者说他是凡借仙,能够修成地仙已经是极限,本就飞升不了。所以他好奇归好奇,不知也没什么关系,自然就不再问了。
“他去哪了?!”岑蓝正要散开神识去中搜寻, 五鸳在她后住她的肩膀,“仙, 你且随我来。”
可这些都不为外人,因此岑蓝只是笑着摇,一脸的莫测,说,“我此次界,你亦不得对任何人提起,前尘往事早已过去,我并不打算再与从前有什么牵扯,也不会回双极门。”
她略微迟疑了一,不能天机,便只说,“一切安好。”
这个天界不是任何人想象来的天界。
当你站在坑底,你看到的天空,只有那一块,你得的一切都有限且让你无法满足。可当你能影响一个世界的走向,你站在巅峰,你看到三千世界,你看到生死或看到因果循环,你自然和从前的心境完全不同。
天雷之灰飞烟灭了一遭, 被她那般砍杀过, 又时隔了四百年, 岑蓝始终信自己后来给他带在上的拘魂佩, 还有那共担天雷的法衣,能够在天雷之保他一缕纯魂。
他与岑蓝是旧识,自然最关心的就是岑蓝好与不好。
五鸳看着岑蓝,叹,“我只以为仙当年毅然踏着他飞升而去,给他留一线生机,不过是因为他的牺牲。”
不过提起天界好不好,岑蓝还真是一言难尽。
“关键是连我也不知他是否失
“那仙此次界……”五鸳神变得有些叹,“是专程为那位而来?”
再由提前代好的五鸳将他带回焦山, 温养魂灵, 冲虚池中洗净污浊血脉, 才能重获新生。
觉醒血脉之后, 印在血脉之中的同族亲近,几乎是无可违逆的, 他觉醒之后能够对同族手, 必然也是背负着岑蓝难以想象的罪恶。
“不记得也无碍的,”岑蓝笑了说,“我再让他重新认识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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