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吓出一身冷汗。
“是,少主。”管家躬身应道,然后领着心虚的花稚离开。
回到小屋,花稚深深松了一口气,管家悄无声息地离开。
忧生从黑暗中出来,从后面抱着她,“还好你回来了。”
其实他一直尾随着她,要是再晚一点,他就直接现身把人抢回来。
他很用力,她的肩胛紧贴着他的心脏,她感到他的心跳异常急促,剧烈。
“放心,我没事。”花稚转身偎到他怀里,“别担心。”
“你没跟他……”要是素耀没留她过夜,那就可能……
花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忧生刚才说的“他”是指素耀,“没有。”
男人嘛,要是她躲躲闪闪,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征服欲,现在她以进为退,他反而接受不了,经这么一闹,估计素耀短期内都不会碰自己。
“真好。”忧生整个人放松下来,他担心她跟那人有了牵扯,继而动情。
花稚把忧生推倒,重新解开那麻烦的裤头,越急越乱,不单没解开,反而更紧了。
“别急。”忧生拿开她的手,自己解起来。
怎么不急,爽到一半硬生生地拔出来,那感觉有多难受!
好不容易,那碍事的裤头带终于解开,可原本硬绷绷的大肉棒已经疲软了一些,花稚只好口手并用,重新唤醒这庞形巨物。
忧生伸手抚着花稚的脑袋,他好喜欢这般主动的她,看来,多让他们喝些补身药汤是对的。
庞形巨物终于恢复成大烙铁的充血状态,花稚迫不及待地跪坐他身上,握着柱身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坐下去。
柱身重新充满穴道,花稚满足得眯起眼,胸膛在起伏,一双肥乳上下晃动,忧生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诱人的曲线。
刚刚肏开的宫口已经恢复如初,龟头顶到宫口,她就没有继续坐下去,抵着男人的小腹上下吞吐起男人的巨根。
毕竟是久旱逢甘露,加上又被打断,花稚相当饥渴,动力十足,摇着屁股变换着不同角度挠着最痒的敏感点。
即使没有肏进子宫,已经很舒服,忧生也闭着眼享受这一切。
几十下的肏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巅峰,花稚眼前一白,浑身抽搐,她高潮了。
就在她高潮的同时,忧生猛地睁开双眸,强而有力的大掌握着她的小腰往下摁。
宫口瞬间被肏开,花稚忍不住叫出了声。
附近巡逻的侍卫听到动静破门而入,“发生什么事了?”
花稚用被子掩住身体,“有虫子爬我身上……”
侍卫拿着灯笼在房间绕了一圈,眼看着他就要往忧生藏匿的横梁看去,花稚泪眼婆娑地咬着唇道,“那虫子好大好吓人……”
侍卫转过头,“这屋子太久没住人了,有虫子也正常,明儿你问管事要用香薰薰一下就好了。”
“好。”
见没有发现异常,侍卫便离开。
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忧生刚想从横梁上下来时,她挥手阻止了。
一,二,叁,四……她躺在榻上盯着门口默默地数数。
数到二十叁时,刚才离开的侍卫又再破门而入,杀了个回马枪。
花稚假装受到惊吓,“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用灯笼照在她身上,“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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