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是妓女亦非罪犯(3/3)

和结实的手腕，落在车厢地面，滴答，滴答，汇男人不断扩大的血泊。

“杀……杀人了？”金川颤抖着握住她的手，不知是自己的手太冷，还是男人的血太。

手心里，姬清和攥着挎包的手指温，平稳，有力。

分手，看病，退社团——突然被掳，突然死人，连环的压力，让金川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一连串地打颤：“怎么办……”

姬清和仍然专注地盯着倒地的男人，像盯着案板上一待宰的牲。

“我好像知该怎么办。金川，你知厨艺社的位置吗？”

“我……我知。”

“把我的锯骨刀拿来。”

姬清和站在车厢外等，没想到跑来的是江魅。

“你怎么来了，金川呢？”

她跑得满脸红扑扑的，弯腰撑着膝盖直：“呼……人在半路上，送去医务室了。什么况？”

姬清和伸手，展示手里的包，自己全上只有脸和右臂沾血，不知怎么意识就躲开了血的方向。

“不好意思，可能把你的装置砸坏了。”

江魅把带来的巾递给姬清和，打开手机后背手电筒往车厢查看，男人抵着对面车门，仰面躺倒在两排座椅间，面罩已经落。

“怎么是他呀？金川前男友！”

“开着车突然跑来绑人，这只好理尸了。”

“理什么，懂法吧，你是不是傻呀……”

“那怎么办？”姬清和抿掉角的血。

“报警啊！”

江魅伸一只手挥挥，示意姬清和抓她的手臂，上半探车厢，隔空去测他的鼻息，“这还有气儿呢，救护车也叫一个。”

江魅缩回车外，看她还在发愣，瞪她一，着她的肩膀连声说：“你是正当防卫！来，和我一起说，你是正当防卫！”

“从警局回来……还能赶上校庆日吗？”姬清和用没沾血的那只手抚摸一挎包，豆已经渗包外。

一击过后，米豆腐恐怕全碎了。

江魅一边拨通120一边继续瞪她。

“要不还是分尸吧，我回社团取割骨刀。”

“分什么！尸……”

江魅冻在原地，像省电模式的机人一样，机械地回答完急救中心的问题，挂断电话，不眨地呆望着她。

姬清和一把脸上的血，读不懂江魅的沉默。“怎么了？”

“姬清和，我问你，如果当不了厨师，你会怎么办？”

“我生来就是厨师，只会厨师。”

“如果就是有一些事，一些人，拦着你，不让你厨师呢？”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尽快成为厨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