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脑海中忽然响起一突兀的机械音:【她说的那人,不是跟你的任务对象很相似么?】
它停顿片刻,似乎带了几分笑意:【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等明天夜,你就能正式开始第一场任务。】
江月年在心里糊应,对于这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仍然存了梦一样的不真实。
“第一个任务对象是什么样?”
她在心里轻轻发问,对方很快给了答复:【是只猫。】
察觉到小姑娘的困惑,它淡定补充:【合了猫咪基因的兽人,份是竞技场里的隶,如果再不加以制,几年后就会煽动贫民街区行叛。你需要在明天晚上前往乐街,并钱买他,注意万事小心,不要胡作非为动手动脚,不要和竞技场里的其他人多纠缠,更不要……】
它有些羞耻,咬牙切齿地补充:【更不要取一些稀奇古怪的绰号!我叫阿木、阿木!】
“你不喜我取的称吗?”
江月年佯装吃惊的模样,一字一顿地念三个字:“阿统木?”
阿统木:淦。
求你闭嘴,它才不想和那个三角脑袋只穿的小破孩阿童木有任何关联。
江月年和裴央央就这样假装读书实则聊天地说了好一会儿话,等巡逻的老师离开教室,坐在前桌的薛婷忽然回过。
为了防止被老师抓包,她特意用英语课本挡住大半张脸,朝江月年竖起一个大拇指:“已经好久没人愿意主动跟秦宴搭话了,我敬你是条汉!”
江月年愣了愣:“为什么?秦宴他怎么了吗?”
“你居然不知?”
女生们谈及八卦,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薛婷有些惊讶地整理好坐姿,语气是说书一样的抑扬顿挫:“秦宴他就是这格,基本不会搭理人,每次早自习去走廊背书是他的习惯,那人不喜和其他人待在一起。”
她顿了顿,加重语气:“我初中也和他一个班,那会儿秦宴就是一副对所有人搭不理的样,任谁跟他打招呼都不会回应,总是独来独往,傲得不行。本来吧,他在我们里只是个不讨人喜的学霸,说不上有多讨厌,直到初二发生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从那以后,就没人敢接近他了。”
一旁的裴央央听懵了,呆呆回了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