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架一样的疼痛席卷全,男人龇牙咧嘴坐起,握拳就往她脸上砸,还没碰到江月年,便被再度握住手臂。
【糟糕糟糕,运气怎么这么背!】
骨骼断裂的声音与凄厉哀嚎回在巷,江月年从袋里掏纸巾,一边拭方才碰到男人的手心,一边皱着眉低看他,依旧是很有礼貌的模样:“你还好吗?抱歉,我跟家里的哥哥学过几年格斗。”
阿统木急得说话二倍速:【这地方犯罪率好像你千万别反抗,乖乖把钱给他,要是把人惹了——】
这会儿正值饭,街里没多少行人,偶尔有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与她肩而过,神皆是无动于衷的冷漠。江月年看得正神,忽然觉有人猛地拽住自己手臂,将她整个人往一旁的小巷里狠狠一拉。
江月年家境优渥,从小生活在独门独栋的山脚别墅,与这地方八竿打不着边。她曾在小时候于好奇来过这里一回,小白鞋刚踏街巷便染了污,于是再没往前迈过一步。
然后她反手一扭,像是拧断一块无足轻重的木。
江月年羞得只敢在心里声,悄悄戳了戳系统:“他是不是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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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角度来看,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同学居然暗地里珍藏了不知多少份自己的试卷,这行为……
男人瑟瑟发抖,心崩溃。
江月年直至傍晚也没再和秦宴说上一句话,课铃声刚响,就被阿统木吵吵嚷嚷地赶去乐街。
阿统木:???
乐街聚集了整个市区最底层的住民,听说各见不得光的地活动都在这里行,例如违禁品易与人贩卖。
第2章 乐
空气里弥漫着菜香与污混杂的味,陈旧腐朽的气息压得人不过气。街两旁是低矮民房与简陋的娱乐设施,霓虹灯光廉价而糜丽,倒映在地面凹凸不平的坑里。小巷一条连着一条,犹如漆黑的、不见底的孔,路灯是黯淡的黄,洒零零星星的灯光。
在安秦宴之前,她得先安安自己。
极度受挫的江月年同学恹恹趴在桌面上,用手捂住泛着浅浅粉的耳。
鱼哭了知,她哭了谁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拉了人迹罕至的窄小巷,脖上抵着把刀。
“打老?我——”
“小姑娘,不住这儿吧?”
江月年带了些好奇地左右张望,阿统木则在脑海中为她播报前往竞技场的正确路线。
啊啊啊,饶了她吧!
那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中女生猛地躬,双手用力,直接把他从背后撂到了跟前,再毫无怜惜之意地狠狠摔在地上。
它话没说完,就被吓得打了个嗝,一个字也说不去。
江月年居然没表现一丁儿害怕的绪,反而异常淡定地抬起手臂,牢牢抓住男人手腕。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觉腾空而起——
秦宴对此一无所知。
岂不是跟偷偷摸摸的痴汉没两样了吗!
这是什么况。他在乐街混迹多年,早就知这看上去生惯养的小女孩是最容易抢劫的对象,然而今天遇见的这位又凶又狠,居然是个手不错的练家。
虽然名为“乐”,这条街里却不见得有多少乐趣,在不少人中,它还有另一个名字:贫民窟。
男人的嗓音砺低沉,让她想起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上有多少钱?全给我拿来。”
她对地竞技场有过耳闻,自从异常生逐渐增加,别有用心的人便创建了这类场所,用以异生之间行你死我活的厮杀表演,像极了古罗斗兽场的现代复兴。
阿统木很蓄:【节哀。】
男人:?
时隔几年再来这里,景象与记忆里似乎并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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