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只敢用很轻的一力。布料蜻蜓般拂过肤,带来转瞬即逝的度与,她清理得小心翼翼,跟前的封越脊背绷直,不敢动弹分毫。
“没关系。”
少年的声线微微颤抖:“我不怕疼,所以……你不用这么小心。”
她听见声音抬,这才发现封越已经连脖都红透了。
因为这片占据整个视线的红,江月年好不容易捺去的害羞又扑棱棱地涌上心。
于是她尝试用闲聊来缓解尴尬:“那个,我今年十七岁,在念中二年级,兴趣是音乐、看书和……”
呸呸呸,她在说些什么啊,跟小学生上课时的自我介绍似的。
“我家里人在国外工作,所以房里短时间只有我们两个人住。你千万不要误会啊,我是个正苗红的共青团团员,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之所以把你带回来,是因为、因为误打误撞那家竞技场时,刚好见到你在台上,即使受重伤也要拼命赢比赛的样,像个了不起的大英雄。”
这段话总算正常许多。
江月年斟酌片刻,加重语气告诉他:“你很厉害。我觉得,你能到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如果浪费在那地方,未免太可惜。”
耷拉着的耳朵动了动,封越垂眸。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话。
他是杂,是怪,唯独从来不是某人的英雄。
……哪怕是他,也能得上这两个字么?
巾一,最终抵达椎骨尾。
也是生有尾的地方。
狮猫的尾又又,江月年想,如果她把右手圈成一个环,应该不能将它完全握住。
白尾绵绵塌在地板,沾了细细密密的汽,那上面同样是落满血污,残损的一看就是被人恶意扯去,难以想象当时究竟有多疼。
要是有谁像这样扯掉她发,她一定会痛得大哭。
“我帮你把尾也洗一吧。”
江月年没多想,把垂在地上的尾握在手中。由于注意力都集中在斑驳伤痕,她并没有发现前的封越后背一震,匆忙屏住呼。
尾的很,带着若有若无的温,围绕在旁的绒像绵绵的小棉,轻盈扫过手心中央。
好、好舒服。
江月年把狠狠上一把的冲动压回心底,左手抬起尾,右手握巾,用了比期末考试时认真十倍的注意力。
她发誓,这真的只是一个非常非常正常的动作。
所以封越尾上的为什么会突然炸开,她是一也不知答案。
——在巾在尾、而她微微用力时,的白居然一脑全往外蹿开,像是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