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还没离开,女孩眉弯弯地笑起来,然后住手机上的小熊挂件,抬起它的手臂左右晃了晃:“小熊也在跟你说再见喔!晚安!”
江月年愣了好几秒。
碰某易碎的宝,力轻得快要受不到。
她叹一气:“超——累的!”
有。
江月年说完便挥手离开,所以没发现后的少年一直静静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她的思绪糟糟,没有注意到对方苍白脸庞上的绯红,以及狂不止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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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同学……真好看。
有痛。
也没有察觉,当她笑着扬起小熊手掌时,向来不苟言笑的秦宴同学微微垂眸,从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他顿了半晌,音量小得几乎听不见:“你想不想,摸我尾?”
学习好,人也很温柔,这样的男孩理应被很多很多人喜,而不是孤零零坐在墙角,满都是狰狞的伤疤。
她在姜池那里折腾许久,又送秦宴回了家,再好的力都被榨得一丝不剩,只想一动不动地咸鱼。
脑袋里的阿统木已经接近暴走状态,尖叫着飙海豚音:【啊啊啊!快啊!新的风暴已
那是她被姜池咬过的那块地方。
突如其来的像羽,药膏被涂抹在肤上时,传来冰冰凉凉的冷意;而对方的手指却炽,好似一团小小的火苗,慢慢在肤上转圈。
家里的灯还没关,一打开门就对上封越漂亮的鸳鸯眸。他显然已经有了睡意,却持在客厅里等她,见江月年浑无力地趴到沙发上,轻轻笑了声:“很累吗?”
女孩的肤得不可思议,秦宴不敢用太大力气,甚至连呼的频率都变得很低。等药膏被全抹好,迅速后退一步收回右手:“药的钱,明天给你。”
*
江月年居然在路过拐角时忽然回,两双睛不偏不倚地撞上。
江月年回到家里,已经临近夜。
这个咬痕在一个非常暧昧的位置,可看起来又并非侣取乐时会留的印记。他心好奇,却也知自己并没有资格过问。
猫咪耳朵无声晃了晃,少年避开她的视线。
结原来会传染,他们俩都说不清楚话。
“因、因为,”被她这样一看,本来就十分张的封越就更加无措,红来势汹汹,迅速吞噬整张脸颊,“我听说人类在很累的时候摸一摸猫,就可以、可以放松减压。”
今天门前,她用“要去同学家客”的理由告诉封越,自己会晚一些回家,没想到一语成谶,还真就去了同学家里一趟。
江月年兀地瞪大睛,从沙发上抬起。
江月年受若惊地声:“真、真的可以吗?”
就像命中注定,一切巧合得刚刚好。
江月年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像是施舍,只得:“那我先走啦,你好好休息。拜拜!”
他了别,却并没有立即走家门,而是站立着看她快步楼。
“如果很累的话,”坐在旁边的封越迟疑开,声音沉甸甸落在耳畔,“你——”
秦宴比她许多,这会儿笔直地靠近过来,江月年便整个人都陷他影里。偏生楼里又极为狭窄,她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仰起脑袋被迫看着他的脸。
秦宴神淡淡:“嗯。”
一想到自己还被小鲛人咬了,心就更加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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