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龙人群里,只有两个人的关系非常亲密,才能互相摸尾,基本上是家人或恋人之间的小趣吧——年年以后见到龙人,可千万不能随便摸人家尾,不然会被当成你对人家有意思,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你拐跑的。”
龙族的鳞片是规整菱形,暗绿的泽静静沉淀,在浮动的光斑如同翡翠。他的龙鳞被人刻意剥去许多,里粉的血,有的地方不仅被剥掉鳞片,还用刀一类的品狠狠划过,肤被切割后向里凹陷,让江月年不忍细看。
哪怕明白这个人类之所以帮他,只是想要借助他的力量逃生天,可许久未曾被温柔对待的龙人还是意识短暂地卸了心防,觉得这样的受…
他才不要哦,谁愿意跟“龙娘女仆”混为一谈。
她于心不忍,于是在用清洗后稍稍低脑袋,朝血最严重的地方慢慢气。
江月年:哦。
而且怎么会有人用“可”来形容龙。
他停顿一会儿,有些僵地解释:“只是尾比较。”
她动作小心翼翼,但只要有所碰,伤就必然会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跟前的青年嘴上不说一个字,笔直绷的尾却再直白不过地表明了他所承受的痛苦,有时实在无法忍耐,尾的尖端会轻轻颤抖起来。
那也就是被她疼啰?
她不应该害怕吗?
握着瓶的右手停了一。
江月年总觉得对不起他,在手指即将再度碰到龙鳞时,猝不及防想起曾经哥哥对自己说过的话。
江月年把杂的思绪从脑海里全赶走,把全注意力放在龙的尾。
用冲去绝大多数泥沙后,需要江月年用手指去残留在龙鳞上的污渍。
似乎要比单纯的疼痛更为难熬。
后背清理完毕,便到了龙人独有的尾。
“我没关系。”
她被吓了一:“我疼你了吗?”
全上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轻轻抚摸,与此同时还缠绕着人类冰冷的吐息,痛与织,抓挠在心尖之上。
她连浇的手都是抖的,生怕一不小心疼了他。
在受到那柔风时,尾尖尖像天线那样猛地竖起来。
凉丝丝的气息盘旋在伤上,把之前淋在鳞片上的沁得更加冰冷,温柔风将痛苦全然包围。
江月年不不慢地说,手里的动作也不不慢地行,瓶里的用完,就去附近的小溪里装上一些。荒郊野岭就是这最好,能顺理成章地享受来自自然的馈赠。
对于龙来说,那是很奇怪的觉。
对方的声音闷闷传来,带了若有若无的沙哑:“……没有,继续。”
比起后背,他尾的况可要严重多了。
“龙人吧,基本都是冷漠又傲慢,不喜和别人接,其中最最最大的雷区,就是他们的尾。龙人的尾分布着许多官神经,一旦就碰,就会意识到……嗯,类似于被挠一样的觉。”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那东西的时候。
“抱歉。”
……还说很想摸一摸他们满鳞片的硕大尾。
龙满脸嫌弃。
鳞片比想象中许多,和鲛人柔单薄的鱼鳞相比,简直称得上是一片片冷的铁块。她放轻力慢慢拂过,指尖与鳞片接的间隙,龙尾猛地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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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当事人自己发了话,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你不是在浇一朵。”
——你别担心,等你尾上的伤痊愈,也会像她们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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