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改造的是他,被公司秘密关押的也是他,明明从没过什么坏事,却被伤害得奄奄一息,真是不公平。
“在实验室里的其他人找到这里之前,跟我走。”叶卓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可不想被那群饭桶抢功劳,第一发现者只能是我——如果不听话,就不要怪我动用武力了。”
他这是在直白地明,她之所以会选择帮助龙,是受到这病态心理的影响。
对此江月年只想说,我可去你的吧,白痴。
而的箭,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甚至于,许多案例中狂的。
这样说的话,知他们在这里的,应该只有叶卓一个。由于害怕功劳被别人抢走,他不会向其他任何人透相关报,只想把酬劳一人独吞。
江月年不明白,龙却对叶卓的意图知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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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综合症,指人质与绑匪共同生活后,被绑匪略施小惠的举动所动,从而对其产生同和怜悯心理,甚至反过来帮助绑匪的现象。
江月年凝神暗暗思索,如果对手只有一个,想要制服其实不算太难,但问题是他手里拿着枪,不说枪法如何,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扳机,就很可能会伤到他们。
叶卓耸耸肩继续说:“他把你绑来这地方,你应该恨他;他是个奇形怪状的怪,除了杀戮什么也不明白,你应该怕他。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有保护他的念——看看他的耳朵、睛和尾,你难不会觉得恶心吗?为了这样一个怪丢掉命,不太划算吧?听我的话乖乖走开,那才是你唯一的路,被弹打中的滋味儿,应该不太好受。”
江月年看着他的睛,语气人意料地平静,不带任何恐惧或退却的吻:“我分得清好人坏人,不用你来说。”
每个人能够承受的恐惧都是有限的,遇到杀气腾腾的绑匪时,会意识觉得对方随时可能杀掉自己,因此每存活一秒钟,都会觉得这是犯人给予的宽忍和慈悲,从而恐惧慢慢变质,转化为对绑匪的激与崇拜。
她忧心忡忡地看一挡在自己跟前的青年,沾了血迹的黑发如蛇缠绕在后背,虽然被大致清理过一遍,却还是残存着目惊心的红痕。
为实验室里首屈一指的研究员,叶卓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
龙周的气焰陡然炸开,哑声开:“你别耍样。”
先不说龙自始至终都没有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要论他们俩此时的战斗力,或许江月年还要一筹;哪怕她与龙素不相识,单从客观的事件本来看,她也会选择站在他这边。
她看不见的是,跟前的青年眸光骤黯,十指握成拳。
江月年轻轻住青年护住自己的手臂,惹得不远的叶卓勾起半边角,语气漫不经心,像是上位者在玩无助的蚂蚁:“我也不是什么坏家伙,没兴趣欺负小女孩。小姑娘,你如果愿意上离开,保证不再手这件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要是龙被带走,她一定也会被灭。这里荒郊野岭、不存在目击者可言,实验室没有必要留着她。
更何况就算她能躲,龙也不行。
她可没有兴趣和这公司里的研究员多费,那无异于白费时间。
“这哪里是耍样呢?怎么,舍不得让她走啦?”男人桀桀笑声,视线始终注视着在龙后半边脑袋的江月年,时时刻刻都带着讥讽的意味,“小妹妹,听说过斯德哥尔综合症吗?”
江月年当然知。
江月年不明白他对自己苦婆心说一大段话的用意,但从对方底闪烁的邪光来看,明显动机不纯。
斯德哥尔综合症,其实是人类对于暴的一屈从。
无路可退。
以他的状态,连起走路都难。
这其实算是人类的一自我防卫机制,拼命想抓住能让自己活去的最后一丝希望,但对于江月年来说,况本不是这样。
“还想不明白吗?小妹妹。就像神患者从不会觉得自己有病,你当局者迷,年纪又小,很容易看不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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