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让他很不舒服。
血腥味随着池的替换散去大半,然而换只能是治标不治本,鲛人尾上沾满了凝固或半凝结的血污,当清将其漫过,便不由得被染成微微的红。
尾是鲛人最为的位,为了让姜池受剧痛而剥掉鳞片,那男人真是糟糕透了。
【怎么会成这个样,就算鲛人的恢复能力再好,也经不起这折腾啊。】
连阿统木也看不去,倒一冷气:【你你你快去帮他洗洗尾,那些血渍和脏东西会延缓伤愈合,如果染就不好了。】
“姜池。”
江月年当然只好照,双手撑在浴缸边沿,小心翼翼地看他:“我帮你把尾清理一好不好?”
以他目前动一都困难的状况,肯定是没办法自己来清理了。她实在担心伤恶化,虽然有些难为,但还是壮着胆问了来。
乎意料地,姜池并没有拒绝。
而是把偏向另一边,目光沉地不说话。
“那那那,你就是答应啦?”
这似乎是他一回主动接受江月年的好意,小姑娘一时间兴得笑声来,睛弯成小月亮:“我会很小心,不会疼你的。”
她说罢低脑袋,右手轻轻落在鲛人少年蓝的尾。
上次像这样碰,还是在他求偶期的时候。与那次顺畅轻缓的抚摸不同,这次江月年要轻柔许多。
凝固的血渍贴在尾,她只能用指指尖轻轻落在那块鳞片,然后稍稍用力地左右抚摸,让血块慢慢脱落。
这碰力不大,可当指尖在某个地方不停打转,通过生难以言喻的微——
从未验过这觉的姜池还是猛地咬嘴,堵住从咙里不自觉溢的声音。
好奇怪的觉。
……还有,前这个很奇怪的女孩。
她和他遇见的所有人类都不一样,从来都温温柔柔的,哪怕是面对着他这个恶劣、曾经伤害过她的怪,也从没表现暴的绪。
在早些时候,他受伤后只能独自躺在浴缸里,等待伤自行愈合。
疼痛与饥饿连番折磨,那男人的羞辱言语萦绕耳边,他孤独且痛苦,就算是在梦里,也没人愿意在姜池最为不堪的时候陪在边,为他清洗尾上脏的污渍。
真是不可理喻。
尾上温的转转悠悠,像小蛇般缓慢地在鳞片之间游走,他觉得耳朵莫名发,狼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