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从咙里发低低一声笑音:“你没见听那人骂我‘杂’么?”
这样一想果然更让人害羞了!岂不是真的和自己摸他大占了他便宜没什么两样吗!为什么记忆不能停留在姜池双现的前一秒,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啦!
后者本就力不支,加上浑疼痛难忍,压没力气挣扎,还真就顺着这力,被她压回了里。
她在心里悄悄回应它:“会变成人类形态的话,那姜池岂不是……没办法像其他鲛人一样,一直生活在海里了?”
那时的姜池是多大年纪,十六还是十七?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那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
因为时间蜷缩在浴缸里,连保持站立的姿势都有些困难,小微微发颤。
在同龄人们端坐在教室里谈天打闹时,他不得不承受着无尽苦痛、饥饿与孤独,每天都生活在被人类捕获的危险之中,没有安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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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统木叹了气:【没办法回到鲛人族群,人类社会又对他十分排斥,逃离孤儿院后,只能勉藏在河边——但觊觎鲛人泪和鳞片的家伙那么多,姜池又怎么会过上安心日。在那之后三天两就有人来逮他,这小孩挨过刀伤中过弹,又没有足够的本事反抗,只好带着伤四逃窜。】
受伤后只能靠在角落闭上睛,等待伤慢慢自行愈合;饿了便去河里抓一些鱼虾,时常是饥辘辘;寂寞得快要发疯,几乎忘记了应该怎样开说话。
她唯恐姜池是被关得太久,早已经忘记普通人生活中最基本的常识,于是耐心行解释:“特别是面对异的时候,绝对不能像这样大摇大摆地现,知吗?”
然而他黑化成为修罗般的大王,是许久之后的事,如今姜池还只是个格恶劣、被父亲关押囚禁的瘦弱少年。
被他像这样站着直勾勾盯住,江月年连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放,猛地一咬牙后,脆一不二不休,把两只手稳稳压在姜池肩膀,将他往。
他品尝到新鲜的血,那是姜池很久没验过的味,顺着咙燃烧到胃里,让他久违地到自己仍然活着。
摸尾、尾的事,怎么能算是占他便宜呢。
没有地方愿意将他接纳,可悲的人生宛如一个写满了血和泪的笑话。
如果在海里突然变成人类模样,那该多糟糕呀。
江月年:……
江月年微微怔住,听见阿统木一本正经地在脑海里解释:【姜池是鲛人和人类的混血,这混血儿的生理构造极端不稳定,加上他没有学习过应该怎样对此行控制,随时都有可能在两形态之间切换。】
他顿了顿,狭尾挑起上扬的弧度,像是挑衅,又像嘲:“怎么,你之前摸我尾,不也是光明正大的么?如果没记错,好像还摸了久?”
嗯,让他。
但仔细想来,无论是鲛人还是人类的形态,其实姜池自始至终都是不着片缕,而且摸他尾,说不定要比摸他更加地——
渐渐他学会杀戮,也学会不吝惜任何一位人类的命,那是个贪婪且愚蠢的族,姜池对此心知肚明。
鲛人角微勾,底淌一丝讥讽:“我不是白痴。”
【就是这样。】
偏生姜池坏心,似乎对她窘迫的反应十分满意,此时眉一挑,压低了嗓补充:“让我回想一……你不是要帮我清理伤的么?怎么突然停了?不用继续吗?
“变成这样的话,要穿好衣服才能现在别人跟前。”
所以在某个凌晨,当又有人试图朝他弹,瞳孔血红的少年猛然扑上前,毫不犹豫咬破了那人的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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