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时,江月年也曾像这样摔倒过,那时候浑疼得和骨散架没什么两样,然而现在的受,却与那时截然不同。
奇怪。
与她贴在一起的,是柔得不像话的,彼此碰的地方得厉害,连带着江月年的也随着发。
的,香香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扑通扑通动——
她好像明白了。
“对对对不起!”
脑袋里仿佛有座火山砰地爆发,江月年急急忙忙用双手撑起,在见到被自己压在的人时,不由得怔愣在原地。
少年的模样无比熟悉,或许是因为疼痛,笔的剑眉在此刻微微皱起,引得狭眸也随之一挑。
然后有些别扭,又有冷漠地,直勾勾撞上她的视线。
是秦宴同学。
秦宴同学也迟到了吗?而且居然和她一前一后在同一个地方翻墙。
不对不对,他怎么就这么凑巧地被她给砸到,明明之前两人还有一段距离……不会是,他特意跑来这个位置,只为了,接住她?
唔噫。
江月年被这个想法惹得耳发,在一秒就将它全盘否定。毕竟对方一直对她不冷不,两人的关系也称不上多么亲近。
应该只是见到她快要摔倒,本想上前帮帮忙,却十分不凑巧地刚好被砸到。
——那她也太对不起人家了吧!
“抱歉,我上离——”
江月年又羞又懊悔,正打算从秦宴上离开,然而目光匆匆忙忙地往前一瞥,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他原本清澈净的瞳白布满血丝,汹涌澎湃的红如藤蔓勾连盘旋,几乎占据整个睛。
中央黑曜石般的瞳孔没什么神采,如同死气沉沉的宝石被镶嵌在中,当碰到她的视线时略微一滞。
脸好红,比害羞时的模样更加严重,可以称得上是病态的红。他生得白,这会儿红一脑上涌,像极了白昼灼目的火光。
浑的温度也很,哪怕是隔着薄薄一层校服衬衣,和他的肌肤贴在一起时,也会觉得得心慌。
——没错,她之所以心加速,绝不是因为害羞,只是周围温度太。
“秦宴同学。”
江月年低着,视线连于少年颊边的绯红,一时间忘记了别的动作:“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