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适可而止吧!”
江月年一气,直腰转过,把谢清和挡在后:“有任何证据能认定谢清和是失踪案的凶手吗?你们只是太害怕,想要找个名正言顺的宣,真是群懦夫!”
“你别怕。”
可离开村后又能怎样?继续被更多人嘲笑这副怪异面孔,一辈都生活在戏与鄙夷里吗?
江月年从没面对过这么多带着敌意的视线,后背不由自主地轻轻发抖。
两个女孩都没有声,视线彼此错碰撞,让谢清和死气沉沉的倏地一动。
“还有你,靠欺负一个小女孩来骗钱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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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块很重,举起来时能闻到血腥味。
她不能让伤心。
有人在千钧一发之际住了她的手。
她顿了顿,又说:“你真的不会离开,愿意一直保护我?”
这周围的叫嚷声就更多了,七嘴八响成一片。
江月年毫不犹豫地回应:“当——”
谢清和茫然抬,正对上一双圆溜溜的黑睛。拥有圆脸的女孩红着睛与她对视,因为还在啜泣着,微微发抖。
“你们别吵了,谢清和刚了那事儿,要不大家各退一步,过几天再讨论这件事?”
她努力平稳且笃定的语气,稍稍扭:“有我在,我会保护你。”
她听见心脏重新动的声音。
那时的谢清和也是这样问她,语气缠绵得惹人心慌:“你愿意吗?”
“努力熬过这段日,等你离开安平村,在新的世界里,一切都会不同。”
可现在,好像连那个唯一可以为之生存的理由也不复存在了。
不对劲。
谢清和右手用力,石块靠近脑袋,引来一阵冷冽的风——
一双双麻木的睛死死盯着她,像一把把染血的刀。
谢清和想,或许今天死在这里,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孩怎么说话的?大师您千万别生气。”
有天她被孩们欺负得遍鳞伤,哭哭啼啼地问,自己为什么要活去?
“这怎么行?放了她,这期间再有人失踪怎么办?郭梦梦你别捣,快走开!”
可不知怎地,那风在半途陡然停住。
“郭梦梦!你在胡说八什么?”有个中年人厉声呵斥,脸涨得通红,“再不让开,看我和你妈今晚怎么收拾你!”
是这样告诉她的。
后的谢清和沉默片刻,再声时带了些许哭腔,尾音化成一滩柔和漩涡,漾在江月年耳畔:“……真的吗?”
“你说什么呢!老郭,你家小孩怎么回事?”
她绝望又无助,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只能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哪怕为了,也要努力活去。
双脚却没向旁边挪过哪怕一步。
江月年没理他,把目光定在廖大师脸上:“贼眉三角,鼻尖,我看你才印堂发黑。既然大师这么厉害,怎么不算算自己什么时候倒闭?”
话到一半,突然止住。
太奇怪了……谢清和的语气,让她想起当初被漆黑须团团捆缚时,听见对方在耳边的那声低喃。
父母抛弃她,同龄人嘲笑她,村民们害怕她,唯一的挂念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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